天天在家骗我的钱花。今天我终于也要赚点儿回头钱儿了！”
沈军一边笑着，然后帮我刷卡付了款。
付完款后，老者将一张收据递给了我，并承诺三日后定能将所需药材备齐。
我们告别了老者，走出“长青堂”，沈军拍了拍我的肩膀，笑道：“石头，你这方子到底有什么玄机？怎么听起来这么神秘？”
我微微一笑，没有直接回答，只是轻轻摇了摇头，说：“等药齐了，你自然就知道了。现在，我们先去镇上找个地方休息一下，吃点东西。”
沈军点头应允，我们随即在镇上找了一家看起来干净整洁的小餐馆。
餐馆内人声鼎沸，却又不失温馨，墙上挂着几幅描绘绿山镇风景的水墨画，增添了几分雅致。
坐下后，我点了几道当地特色菜肴，两人边吃边聊。
只不过，我们两个人的饭刚吃到一半儿，忽然间那个长青堂里的老头儿竟然冲进了饭馆。
老头儿走到我的面前开口说道。
“小伙子，你这单生意我不做了，我把钱退给你。”
老头一边说着，然后把八摞崭新的现金拍在桌子上，转身就要走。
我眉头一皱，心中涌起一股不解与疑惑，连忙放下筷子，伸手拦住了老者的去路。“老先生，您这是何意？为何突然反悔？”
老者停下脚步，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凝重与复杂，他叹了口气，缓缓道：“小伙子，我本不该多言，我就是个开药铺的人，这世上没有见钱不赚的道理。可是我李某这辈子也是有良心的。我这辈子有三种钱绝对不赚。一种是死人的钱，一种是穷人的钱，而最后一种就是恶人的钱。
小伙子，你是一个恶人，所以你的钱我不赚！”
老头儿这几句话把我说的有点儿发懵。我不就是想配一副药方，我怎么就变成恶人了？
我忍不住噗嗤一笑。
“大爷，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是个恶人的？说实话，从小到大。我虽然并不觉得自己是十全十美的大好人。可是我也几乎从来没有做过恶事啊！”
此刻，老头儿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黑，他好像有些生气。
“小伙子，你非要让我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吗？我明确的告诉你，昧良心的钱我不赚，恶人的钱我也不赚。
你别以为你能瞒得过我，你身上的味道，老头儿我早就闻出来了。你平时竟然会服用那么丧尽天良的药，像你这种人，这辈子跟你见上一面都是我生平最大的耻辱！”
老头儿的这些话当真把我说的有些发懵。
我身上的味道，我身上究竟有什么味道？
更何况我也没有服用过什么药物啊！怎么会有味道呢？
我愣住了，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位突如其来的指责。沈军也停下了筷子，一脸愕然地看着我们。餐馆内的其他客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，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心中的疑惑与不解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：“老先生，您可能误会了。我从未服用过什么丧尽天良的药物，更不认为自己是个恶人。能否请您详细说明，我身上的‘味道’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老者眉头紧锁，似乎并不愿意多谈，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，缓缓说道：“罢了，既然你非要问个明白，那我就告诉你。我年轻时曾游历四方，学过一些旁门左道，其中就包括辨别人体气息。
你身上的那股气息，是长期接触某些阴邪之物，甚至是服用了某些禁忌药物才会留下的。这种气息，普通人是闻不到的，但对我来说却异常清晰。”
我闻言，心中更是震惊不已。我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留下这样的气息，更不知道这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。
我仔细回想自己近年来的经历，试图找到可能的源头，但一无所获。
沈军见状，连忙打圆场道：“老先生，您可能是真的误会了。我这位朋友为人正直，绝对不会是您所说的那种人。”
老者听了沈军的话，脸色稍缓，但仍显得有些犹豫：“小伙子，我并非有意为难你们。只是，这药铺是我祖辈传下来的，我不能让它因为我而蒙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