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瑞成香榭丽国际酒店’,惊道:“这不会是瑞总开的吧!”
盛久全停了车说:“现在是我的!”
“他经营不善吗?”
“他很会经营,是他做错了事,我挤兑了一下,把他这个产业给收了!”
什么时候的事?为什么要这么做?他们难道不是朋友吗?朋友之间有必要做得这么狠吗?
蒋含笑看着他下车,转到副驾这边给她打开车门。
他身上还有很多故事是她不知道的,他留白的地方开始慢慢展现面貌,但蒋含笑觉得那些留白似乎有些复杂,不是单纯的孩子气了。
想到这些,蒋含笑觉得有些害怕,与他深入得越彻底,分离就会越困难,所以她沉默了,不想再继续追问他的那些过往经历。
房间自然是最好的套房,衣帽间的衣服从内衣到外衣是崭新齐全的,有几条非常漂亮的带着吊牌的度假衣裙。
盛久全挑了一件黄色暗纹的长款吊带纱裙在她身上比了比,说:“去换衣服!”
南北温差巨大,蒋含笑一路上出了很多汗,她洗了澡换上了他挑的裙子,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临窗的餐桌边,手里拿了一个平板。
她走过去,平板屏幕上是复杂的数据图,他哪是来度假的,蒋含笑深切怀疑他此行亚市有别的应酬。
盛久全转头,看到她半束了低马尾,在微黄色长裙的衬托下显得温柔极了。
他起身,到餐桌对面帮她拉开椅子说:“澄澄,过来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