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董事长站在窗前，转身打量她，大概有十几秒那么久，锐利的神态十分认真。
蒋含笑心里有些紧张，想了想自己今天的着装，除了特别重大活动，她一贯西裤衬衣方便行动避免高调，今天也一样，没什么不妥，想到此，便又放松了。
老董事长浓眉微皱，神色锐利地看着她，语调威严：“听到刚才备忘书里你的名字了吧！”
“听到了！”蒋含笑语调端正，实际上内心不安。
“怎么不见你高兴啊？”董事长双手背后踱了两步，站在沙发后面瞪着她，语气似有不满。
难道老董事长想得到她的千恩万谢吗？蒋含笑想，对老董事长来说，这是给予了她极大恩赐是吧？
蒋含笑虽然紧张，却有些不满，因为从没觉得自己有越权升级的本事和能力，所以对那份名单的题名只有谨慎。
“我有点惶恐！”她说：“因为这件事情还没有得到盛总的批准！”她终于找到了和这位长者沟通的立足点。
老董事长愣了一下，冷哼了一声：“我的话不比你们盛总的话有分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