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兰一个土狍子,学得都能当头牌了?
可见是真的下了功夫。
“感兴趣?想见识见识?”玉寻欢主动询问。
沈清墨倒是十分好奇。
玉寻欢看出来,直接半推开马车的门,同侍剑道:“掉头,回百花楼,记住,停后门去。”
侍剑一愣。
看自己主子没说话,只好应下。
不多会儿,马车停下。
玉寻欢跳下马车,殷樰也是,只有沈清墨不敢造次,乖乖踩着马车,扶着侍剑的手臂下的马车。
容洵带着他们从后门而入,如入无人之境。
谁见了玉寻欢不低着头,就差跪地相迎了。
等他们一行人进入百花楼之后,玉寻欢找了老鸨子来问话,知道这会儿谢金兰还在睡觉。
玉寻欢笑笑,“不急,先吃个午饭。”说着,他看向老鸨子,“弄些清淡的食物为好。”
他还记得沈清墨说她母亲逝世十七年,要去云安寺祈福,自然是想念亡母,食用清淡的食物较好。
“是。”
老鸨子看向沈清墨三人,心说不就是上次那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吗?
恭敬的点了点头,就连忙去张罗了。
用过午饭之后。
青楼里的姑娘们陆陆续续都起床了。
沈清墨在楼上,看到吃过午饭的姑娘们在后院各忙各的,练琴的、练舞的、练歌喉的都能凑个伴,倒也其乐融融。
还有些姑娘对诗句,耍宝剑,玩宠物猫,宠物狗的。
没多会儿,她也看到了谢金兰,她从前那黑粗的眉毛修得像细杨柳,穿着一身洁白的纱裙,随意挽着的头发,透着几分清丽。
走路,说话,言笑都与从前那个谢金兰毫无干系。
玉寻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,问道:“你是否觉得她如今也算个一等一的美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