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。
上回他好像也说过这话。
那时候,她只觉得萧承璟是要报复自己。
而现在,沈清墨仰起头,男人恰好低头,两人对视着。
若他真的只是报复自己。
那么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,可他没有翻脸,在行周公之礼的时候,他小心翼翼,温柔得让她都要不认识了。
咳咳……
当然,她也像是疯了一样,竟然觉得那种重力的拍打很舒服。
萧承璟笑道:“别害羞,不是你的错,是那个药,我知道你不是那样孟浪的姑娘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
“还好我都满足了你的要求,要不然……”
“萧承璟,求你放过我吧。”
她羞得要哭了!
男人笑笑,“好,那以后,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了吗?”
“知道。”
她依偎在男人怀里,眉头紧紧的拧着,身上不算疼,最疼的还是那个地方。
真的要撕裂了一样。
想不通,男人身上那东西,真是个庞然大物!
“你我的衣服都破了,怎么回去啊。”
“不急。”
说着,男人拿手吹了口哨。
不会儿,有身影一晃,沈清墨还未看清楚,马车上就掉落了一个包袱。
萧承璟拿起来,找出女装,“你的衣服,不用怕被人看到。”
沈清墨看着衣服,一时陷入了迷茫,“这,这不是上次你让人给我做的那一套吗?”
“是,今日赶不及给你做出门时的这身衣服,但是穿这一套回去,也能掩护一二。”
“那这衣服……”
“去你闺房偷的。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让人去偷的?”沈清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承璟问。
萧承璟笑道:“就是第三次,你舒服得晕厥过去的时候。”
啊啊啊!
沈清墨觉得自己一张脸都丢尽了。
“你动一下,我帮你。”萧承璟拿着干净的帕子,给她擦去污渍。
“不,你走吧,我自己……”
“还有哪儿是我没看过的么?”男人一本正经。
沈清墨却尴尬到要钻土!
给她擦拭干净后,萧承璟竟然还从包袱里拿出个小瓷瓶,打开塞子,挖了一点膏体,然后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少女。
“干干嘛?”沈清墨是真的没什么体力了。
要不然,她非要跟萧承璟干一架,她要自己擦身子,自己穿衣服!
“如果不擦药,会更疼的。”
一句话她羞得拿衣服蒙住自己的脸。
男人的好心情,十万座大山都压不毁,他慢条不紊,细心的喂她上药。
再慢慢的给她穿上衣服。
沈清墨生无可恋的靠在马车上,有气无力的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萧承璟开始收拾自己,包袱里掉出一面铜镜,掉在马车里咚咚响。
沈清墨拿来照了下。
不看还好,一看吓一跳,她的嘴唇都肿了。
“你就不能轻一点吗,我等会儿回去可怎么说呀。”沈清墨都要哭了。
萧承璟道:“你就说让马蜂蜇了。”
“马蜂蜇的也不是这样。”
“那就说是一种不知名的飞虫蜇了。”
沈清墨埋怨的看着男人,真的好颠啊,要不是还担心爹爹、哥哥将来被人陷害,她真的好想原地去世!
“好了,别瘪嘴,当时并非我粗鲁,而是你太用力了,你看我的唇,不也差不多?”
萧承璟把精壮的身子挺了挺,身上全是小野猫的爪痕,有的都见血丝了!
刚刚处于羞涩之中,只看了他那双眼。
而现在,他这嘴唇,还有身上的血痕,还真是——肿得,伤得有点过分。
看着镜子中的自己。
沈清墨一遍遍的喊:“完了完了。”
“无碍,等会儿我会叫人去请你父亲、哥哥到黄楼一聚,届时你就和侍剑偷偷回府。”
说起侍剑,沈清墨问道:“侍剑回府去搬救兵,那我爹爹和哥哥岂不是知道了,那我回去,他们肯定是要看到我安全才会放心的……”
真完了。
男人笑着,摸了她的青丝,“放心,侍剑让我截下来了,没去镇国公府报信。”
“那,他现在在哪儿?”
“应该是和萧七在一块儿的。”
“刚刚扔衣服的是萧七吗?”
“是他。”
啪!
沈清墨一巴掌打在自己的额头,吓得萧承璟连忙问她头疼不疼,手疼不疼。
“我完了,连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