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娇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。
她和沈鹤都不能去阻止什么,一朝天子一朝臣,朝代更迭都是自然的。
顺应天命,只要不是弑父杀君、弑凶杀弟和造反,一切都只能任由发展下去。
他们能做的只有守好一方净土,避免百姓受战争迫害,不入局不参与。
但姜娇儿和沈鹤早就忘了,他们其实早就是局中人。
……
黄昏日落,大部队归来,夹杂着欢呼雀跃的声音。
太监们上前钦点,以此评定胜负。
雪、良、寒三地的世子们自幼训练骑射,常年在藩地没有束缚,骑马射箭那都是日常,自然猎的多。
三位数目打了个平手。
玉州郡王出类拔萃,荷花池宴上已然展示出他高超的骑射本事,今日狩猎也十分出彩。
至于沈云升和沈知宝,数量也不少,但都是些常年的兔子啊、鹿子这种,属于是无功无过。
丰、兆两地约莫是不想盖过玉州郡王的风头,故意在数目上稍减了些。
以至于四人打成了平手,难分胜负。
得到这消息,倒是让姜娇儿和沈鹤感到意外。
三地虽融洽,可以雪王为尊,寒王也就罢了,但良王与他一母所出,既然雪州王有意让雪州世子继嗣,那良王自然是要暂避风头的。
可这竟然打了个平手?
姜娇儿觉得有几分稀奇。
文康帝瞧着天色还亮堂,便又加赛了一场,以一炷香的功夫为限,谁猎的多,谁获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