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阴鸷的眸光里闪过一丝杀气。
夏义自知说错了话，立刻磕头道：“属下知错！”
文康帝扶着额头，缓缓又垂下了眼皮“湖州藩王的尸体，也要一并带回来。”
夏义垂首，应道：“是。”
“即刻出发吧，你得赶在刘翰林之前把控住全局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“对了。”文康帝又突然喊住了他，“当初齐司州说沈鹤豢养私兵，你可还记得那支队伍的名字？”
“名为黑铁军。”
“黑铁军。”文康帝轻声呢喃，“湖州的事情结束之后，你去趟南宁打听黑铁军的事情。”
夏义起身离开，文康帝在龙椅上坐了很久才起身走进暗室中。
他来到丹炉面前，兀自说道：“朕也是迫不得已，谁让你们一个个都不怎么聪明？”
“朕若是不这么做的话，朕这位子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文康帝掀起丹炉盖子，从里面拿出一颗晶莹剔透的丹药。
丹炉下面空空荡荡，只剩下残余的灰烬。
……
秋老虎最是厉害。
空气潮湿又闷热，整个正源府像是被蒸笼罩住一般。
房间里放着冰块也降不了温，翠萍拿着扇子不断地给她扇着凉风。
姜娇儿已经穿得很薄，可也架不住这气候炎热。
浑身黏黏糊糊的，一点也不想动。
“王妃，要不去湖边睡会儿吧，湖边凉爽些，没那般热。”
“不去，外头太晒了。”
姜娇儿摇头，侧躺在美人榻上，念念有词：“心静自然凉。”
“什么凉？”
沈鹤掀起衣袍进了门，“我给你买了冰酥酪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