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正庸被眼前一幕震惊,虽然还没有看到里面的情况,可也足以可见规模庞大。
纺织厂并不是只有厂房,厂房占地不大,大部分都是农田和住家,棵棵姿态饱满的大树葱郁旺盛,每户人家里都放着数十个簸箕,簸箕里面是一片一片的桑叶和蚕。
“这是桑和蚕,由专人看护种植,蚕茧成型后就会送到厂房里面,经过挑丝。”
姜娇儿为他指路,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,房间里有一张两米长的长桌,一共七个位置,每个位置上都点着煤油灯。
窗户敞开着,白昼透亮的光照射进来,整个屋子都亮敞。
“挑丝,蚕茧里面有好有坏,这部分工序就是要剔除坏的保留好的,挑出来的丝放入盆里清洗之后送到染坊,进行染色。”
染色之后就将丝送入到各个车间。
姜娇儿领着齐正庸走了一遍,每个车间各个领域逐一介绍。
工厂看完之后,又带着齐正庸去了几家成衣铺子参观。
姜娇儿和齐正庸逛了一整天,回到府邸已是傍晚。
刚进了院子,就有家丁前来汇报,说掌柜的闹了一整天,又是撞墙又是拍门,吵着闹着要出去。
姜娇儿脚步顿了顿,“去看看吧。”
“翠萍,你去找刘南星拿点安神药,动作要快。”
翠萍点头,步子加快。
几人调头朝偏院去,还没走近就听见从屋子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声。
“放我出去!放我出去!”
屋子里的门撞得哐当作响,门口的家丁道:“王妃,他这样已经一天了,闹一会儿又好了,一会儿又闹起来,像是中邪了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