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何娇媚。
喉结微滚,他反手将门关上,大步流星朝着她走来。
姜娇儿有些恼,见他不听话,主动掀开了一侧帘子,刚好撞进男人深邃的眼底。
那裹着欲望的深眸,将她嘴里的话堵住。
男人低下头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,深深吻住那艳丽的红唇。
“一会儿,娇娇陪我洗。”
十月的夜晚,凉风忽大了起来,也更冷了些。
可屋子里却是春意盎然,红烛滚滚。
……
昨夜喝了酒又折腾了半宿,沈鹤睡到午时才起来,头疼得厉害。
翠萍熬了醒酒汤晾着,他喝的时候恰到好处。
今日也不是休沐,只是沈鹤想着昨日去吃喜酒的人多,难免贪杯,便将早晨的训练挪到了下午,等同于是放了半日假。
没想到却是便宜了他自己。
喝了醒酒汤后好了不少,沐浴更衣,整装待发。
他走了没多会儿,姜娇儿就起身洗漱,刚坐下来准备吃口茶,外头的人就说齐司州来了。
把人请进正厅里头,姜娇儿吃了口八宝擂茶才过去。
齐司州不是来找麻烦的,而是有正事。
商户上缴的税银已经清点齐了,需要沈鹤签字后,就将银两送往京城。
可赶巧,沈鹤去了城外练兵,他又赶着要签字核对,便来找姜娇儿。
姜娇儿本无权签字,但沈鹤应允,她也不推诿。
和齐司州对过数额之后,去了书房取了沈鹤的印章盖上,然后签下了名字。
收好了字条,齐司州喝了口茶水,开口问道:“近日坊间有传闻,听说王妃要开纺织厂?”
其实,这也不是齐司州第一次听见,大约在一个月之前,他就听手底下的人说过此事。
姜娇儿是行动派,说做便要做,可这次一个月了,都还没有动静。
齐司州便想着问问事情真假。
姜娇儿也没想瞒着,这么大的事情本也瞒不过。
于是,点头颔首道:“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