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不重地道了句:“多谢。”
“这绣功可真厉害。”冯凤娥赞叹,“婶子,要不改明儿你给我绣个花样,我放在屋子里当摆件看着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姜娇儿嗔了她一眼,“自己绣功差就多练,劳烦旁人做什么?”
“婶子,你别听她胡说八道,前些日子信誓旦旦说要给王爷绣个香囊,绣了快俩月,连影子都没见到。”
“她就是想躲懒,可别惯着她!”
姜娇儿胡编乱造,惹得余芳婶子掩唇轻笑,萨娜也跟着附和地笑了笑。
只有冯凤娥一头雾水。
她啥时候要给沈鹤绣香囊了?
花园里头几个女人相谈甚欢。
余芳走南闯北,见识广博,几人谈天说地,滔滔不绝。
从衣裳首饰聊到胭脂水粉,她见过的没见过的,都能说上一说。
大家听的津津有味,一直聊到了傍晚,丫鬟来传话说沈鹤归了,这赏菊宴才结束。
后面几天,姜娇儿听说余芳经常去找冯凤娥,莲莲那儿她不常去,萨娜处去了一次便再没去过。
“王妃,她还挺会挑人的。”
随风替她揉捏着肩,翠萍递上茶水,冲着姜娇儿笑了笑:“咱们侧妃为人单纯,心思好猜,说的好听是直爽,说的难听是愚笨。”
“不管是想套话还是做什么,拿咱们侧妃下手,是最稳妥也是最安全的。”
姜娇儿赞赏地点头,“最近府里有没有什么动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