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齐大人无关。”
“小齐大人要是不告状,就回去继续查账吧,本王与王妃还未用膳。”
沈鹤脸色不悦,直接下了逐客令,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留。
齐司州走出王府的时候,脸色十分难看。
几次交锋都落下下风,本以为姜娇儿嘴皮子利索,没想到沈鹤也当遑不让。
待齐司州走后,沈鹤才坐下来。
“今日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去查了,那妇人落得这样的下场,纯属咎由自取。”
“她只是不知足,却误解你话中的意思,最后却把罪名都怪在你头上。”
沈鹤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娇娇,你做的是利于天下女子的大事,莫要自责。”
“我不自责。”姜娇儿笑着摇头:“我所做的事,本就前路艰辛,我知道这一路走来会有许多坎坷和荆棘,也会遭到很多阻碍。”
“自然,我也不会因为旁人一两句话而内疚,我只是觉着,起初我觉得应当一步步来,脚踏实地,可现在我觉得,我应当一开始就把所有的路铺好。”
姜娇儿环抱住他的腰身,“夫君,谢谢你一直支持着我,幸好有你。”
沈鹤低头,亲吻她的额头。
……
翌日。
沈鹤没有去军营,窝在书房里头给姜娇儿研磨。
姜娇儿在纸上写写画画了大半天,他也没看懂是什么东西。
她似乎也没打算与他细说,画完之后只是问他:“你觉着如何?”
“虽然看不太懂,但我觉得从图上看起来挺宏伟壮观。”
姜娇儿满意地点点头,“我也这么觉着。”
“夫君,想来盛宏应当已经上任了,你说咱们从南宁引进纺织机,开设纺织厂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