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奏折呈上。”
“等等。”
姜娇儿拦住他,“上次的奏折并未审阅回来,你说圣上是没看,还是故意压着?”
黑白分明的眼珠里透着几分光芒,沈鹤一点即通。
他上报的只是南宁知府和平县县令革职的事情,藩王有权处置,但也需要上报朝廷。
按理说奏折到了皇上手里就该审阅发送下来,可这会儿他都没见到踪影。
革职之事已成定局,皇上迟迟不回,只怕是刻意压下。
沈鹤握着笔的手顿了顿,墨汁滴在炫白的纸张上,晕染开一片墨渍。
“事情已成定局无法更改,皇上却压着奏折不松,只怕是有人在施压。”
“此事证据确凿,但若施压与皇上定会引得不满,别忘了咱们城里头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盯着。”
姜娇儿拍了拍他的肩膀,沈鹤低皱起眉头。
随后,他抽走被染了墨渍的纸,重新换上一张崭新的。
“既然一锤不响,那就再敲几锤!”
姜娇儿勾唇,“倒也不用为难谁,咱们只要做咱们想做的,得到咱们应该得到的就行。”
沈鹤点点头,“有人满腹经纶得不到重用,有人一肚子坏水却打着父母官的旗号吸百姓的血。”
“既然他坐不好这个位置,咱们就换个人来坐!”
沈鹤眸色中闪过一抹寒霜,旋即提笔落字!
三天后。
被押送的江州商人抵达琼州城,被沈鹤以细作关进大牢。
刻意破坏南宁,害得民不聊生,不是细作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