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止了秦时月的心里话,去未料君奕如此自信。
秦时月也险些一口气没憋过来:“所以,方才王爷说要跟我说的重要的事,不会就是这个吧?”
君祁烨端起茶盏,想了一会儿又放下了:
“这几日,负责盯着绮璇的暗卫传来消息,说绮璇的侍女阿青去城西古庙附近,买过香烛、绢花、平安符等辟邪用的物品。”
秦时月心知肚明地点了点头:“我懂。”
“天色不早了,你先回吧!小心引人怀疑。”君祁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“自从出了东吴据点的事,皇兄就对朝堂把控极为严格,一旦发现结党营私,当即查办。”
君祁烨站了起来,茶水都来不及喝完,便要离开。
“跟绮璇接触的时候多注意些。”
君奕疑惑:“这不算结党营私吗?”
秦时月被逗笑了:“三殿下还真是单纯,东吴国的圣女,还算不上结党营私。”
君祁烨提点:“可以考虑你九皇婶说的话。”
君奕还未彻底回过神,一个药瓶就被塞到了手上。
“防蛊防诱惑药水,记得用。”
君奕点点头,除了宸王府,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“你相信他?”君祁烨看着君奕的背影,神色莫名。
“王爷相信他,我便相信他。”
秦时月回了挽月阁,拿起一枚银针朝人体穴位图人过去。
不歪不斜,正好扎进了天门穴中。
君祁烨早已习惯:“悠着点劲。”
“悠着点劲,敌人就直击命门了。”
君祁烨吹灭了一盏烛火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再不睡,就后半夜了”
翌日清晨,沉思拨开薄云,洒下淡金色的光芒。
秦时月照例进宫为太后请平安脉。
坐在马车上闲来无事,无意间推开窗子,却发现,五皇子府的马车,在镇国将军府门前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