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子,演不出这种感觉。”
秦牧阳脸色不好看了:“你变脸如翻书,前几日,你在皇上面前对我的态度,可不是像现在这般。”
“此一时,彼一时。”秦时月喝了口茶,“父亲,您还是别逼我把事情做绝。”
秦牧阳听到这话,脸色铁青,神色偏生又尴尬。
觉得多呆一刻,都不自在。
可就目前秦府的状况来讲,秦牧阳又不想闹得太僵。
他强行缓下脸色:“时月,你看你这是何必呢?我们毕竟是父女,血脉关系在那呢?”
秦时月打断:“父亲,您说的没错,我们有血脉关系。”
秦牧阳以为她被说动了,稍稍松了口气。
“可是,这都是我从前期盼的。如今,无所谓了!”
无所谓了?!
秦牧阳目瞪口呆。
秦时月竟然将父女关系说成无所谓了?!
这怎么行?!
“时月,你怎么能这么想?”
秦牧阳回过神,一副讲道理的样子,“你为何非要在为父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,便是这种态度呢?”
“若非为了自己利益,您又怎会对我好好说话?”秦时月丝毫不惯着他。
秦牧阳被气得面红耳赤。
“父亲多次在皇上面前得了脸面,女儿可是攀扯不上。”秦时月淡漠地说道,“我还有事,父亲自便吧!”
说完,秦时月站起身,看了看秦牧阳带来的东西:
“现在,秦府的日子不好过,父亲着实不必花这些不必要的钱,省着些,留着过日子。”
“小满,送秦老爷出去。”
秦时月吩咐完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“秦时月,你非要这样吗?”
身后,秦牧阳气急道。
秦时月稍稍驻足:“父亲,我希望,这是您最后一次上门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小满走到秦牧阳跟前,做了个‘请’的姿势:“秦老爷,请吧!”
秦牧阳僵持了一会儿,恨恨地离开了。
暗卫清风的动作很快,不出两日,便将王府内院管事冯嬷嬷的背景查到了。
冯嬷嬷,果然有问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