劫过往商船,只是因为水寨需要物资,若是我们提供物资,是否可以与他们达成合作?”
景卓闻言,不禁微微一愣,这位在现代社会中循规蹈矩的闺蜜,此刻却提出铤而走险的计策。
“念薇啊念薇,我们虽是好闺蜜,我竟然觉得自己对你的了解似乎还远远不够,我就怕我们还没见到那些海岛,便要丧命。”
“你不必害怕,我需要你留在这里坐镇,我会与其他人前去。”
“我不是害怕,我是担心你,我可不想再次失去好朋友了。”
姜念薇心中动容,“我肯定是有把握,才敢行事,你无需担忧。”
柳嬷嬷端出刚做好的甜品,不免忧虑:“酒楼都毁成这样了,小姐您怎么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呢?”
“柳嬷嬷,你且放心,他今日所毁坏的一切,都将一一归还,这世间的因果,岂是轻易能逃脱的?”
转身便招呼景卓过来,“表姐,你来尝尝这甜品如何?”
景卓一看,发现这竟然是红豆双皮奶,是她在现代最喜欢吃的甜品。
另有芒果椰汁、芋圆椰汁、榴莲牛乳、珍珠奶茶、椰果奶茶,竟然把现代的奶茶种类全部搬了过来。
“我让柳嬷嬷尝试着做了这些甜品,以后可以在酒楼售卖。”
在崖州的好处之一,这里遍地都是椰子椰果,制作甜品的原材料全部都是现成的。
景卓吃得津津有味,之后自然也没有忘记暗中帮姜念薇打探,弄来了一张航线图。
……
吴湘湘回到太守府,等父亲放衙回来之后,便将白日所经历的事情绘声绘色的描绘出来。
“爹,我知道您被贬至崖州,心中难免有所不快,但您身为崖州太守,那酒楼老板对您不屑一顾,甚至欺辱您的女儿。”
吴湘湘咽不下这口气,扑进母亲怀里嘤嘤哭泣。
吴母抚摸着女儿的秀发,眼中满是心疼,“老爷,湘湘的弟弟早已离世,我们膝下仅有她这一个女儿,她遭此欺凌,难道我们还要继续忍气吞声?”
“娘你知道仙鱼舫的老板身份?”
“我当然知道,仙鱼舫的幕后老板是李主簿的儿子,如今竟然还敢欺压到我们家头上。”
吴湘湘眼中闪烁着泪光,嘴角微瘪,委屈唤道:“爹,女儿心中委屈难平,求您为我做主啊!”
吴太守咬牙切齿,猛地砸在桌案之上,“简直是欺人太甚!来人,速去将李主簿请来,我有要事与他商议,湘湘,你且宽心,为父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,为你讨回公道!”
此刻的李坤,却是满面春风,得意扬扬地回到府中。
今日打砸了百花楼,心中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。
原本这种小事情根本不用他出面,但仙鱼舫的生意一落千丈,他不能坐视不理。
手下一个个皆是酒囊饭袋,提出的计策皆是纸上谈兵,远不如他直接动手来的有效。
他身后有父亲撑腰,他便是这城中的小霸王,无人敢惹,无人敢欺,却不知还有一场狂风暴雨等着他。
李主簿满脸怒容地回到家中,阴沉地踏进了门槛,便立刻提着戒尺直奔李坤的院子。
他径直奔向李坤的院子,只见李坤正慵懒地躺在软榻之上,身边姬妾轻手轻脚地喂着葡萄,那模样好不惬意。
此情此景,犹如烈火遇上干柴,瞬间点燃了李主簿的怒火。
“孽子!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好事,招惹谁不好,竟然招惹了太守千金,我看你是嫌命不够长!”
他手中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挥向李坤,打得他嗷嗷直叫,四处逃窜。
整个院子瞬间乱作一团,姬妾们尖叫着四散而逃,而李坤则狼狈不堪地躲避着父亲的打骂。
“爹,你误会了!”李坤捂着被打得火辣的屁股,满脸无辜地辩解道,“那太守的千金,我连见都未曾见过,何来招惹之说?”
“我被吴太守被狠狠训斥了一番,甚至可能因此贬职,皆是因为你这蠢货做的好事!太守千金亲自指认,说你不仅打砸酒楼,还当着众人面要纳她为六姨娘,你真是好本事啊!”
李坤瞬间反应过来,今日在酒楼调戏的女子,竟然真的是太守千金?
“如今,吴太守竟要与我清算旧账,若是你我私下里所行之事被揭发,那将是一场灭顶之灾,你我人头难保!”
李主簿气得又狠狠地打了他几下,李坤的身上已是一片狼藉,皮开肉绽,鲜血染红了衣衫。
李主簿虽心疼,但深知此刻必须狠下心来,才能挽救李坤的性命。
“你现在立刻去太守府,向吴二小姐负荆请罪!无论如何都要取得她的原谅。”
李坤疼得鼻涕横流,狼狈不堪,颤声回应:“我……我知道了,我马上去。”
“慢着,”李主簿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,“你方才砸毁的那家酒楼,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