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身边。”
秋娘心中一阵恶心泛起,她低声咒骂道:“若非那姜慎老贼还藏着不少钱财,我又怎会愿意与那个令人作呕的老不死共处一室!”
她想要将姜慎的钱财骗光,有了这笔钱便可以和铁牛一起远走高飞了。
沈香娣在内心深处已将秋娘那个贱胚子骂了无数遍,然而此时她突然灵机一动,一个计策悄然浮现在她的脑海。
如今,她想要诱惑姜衍的最大阻碍,便是他那群子女,以及那个总是与她过不去的景秋蝶。
若是他们消失了,那么在她身边安慰姜衍的,便只会是她沈香娣。
届时,她只需略施小计,姜衍必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
想起上一次发生的那件事,沈香娣心中依然感觉愤愤不平,但姜衍越是这样的,她便越是想到得到他,越是意难平。
沈香娣适时的发出声音走了出来,那名叫铁牛的匪徒立马拔出刀来,一脸警惕地盯着她,“何人在此?”
见来人只是个妇人,便想要拔刀杀人灭口。
沈香娣大着胆子说道:“我若是高声呼救,定能将人引来这里,官府如今大力剿匪,到时候,你们两人都不会好过!”
秋娘深知沈香娣的狠毒本性,心中不禁一凛,“那你想要如何?”
沈香娣看着秋娘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,“秋娘,你我都是聪明人,我也不喜姜慎纳妾,既然你有了离去之心,我自然会成全你,且我还有一件大事想与你们合作,你不仅可以和你的情郎长相厮守,他还能因此立下大功!”
铁牛听到了这番言论倒是感兴趣起来,“你且说,你有什么办法?”
沈香娣将计谋和盘托出,“但有一点,你们不能伤着我和我的子女,还需要留下一笔钱给我方便我打点,我便帮你里应外合。”
铁牛的眼珠子转悠了几下,看身旁的秋娘点了点头,便同意了她的计划。
次日,天刚蒙蒙亮,众人忽闻一阵纷乱的声响,似是有无数的脚步杂乱无章地践踏在雪地上,伴随着几声粗犷的呼喝,如同野兽的咆哮,惊扰了清晨的宁静。
正当姜念薇疑惑之时,房门突然被猛烈地推开,冷风夹杂着雪花呼啸而入。
姜澜煦声音急促,“快!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,土匪已经闯入了城中!”
原是城中有一帮匪徒,如今趁着城中防守薄弱,流民众多混入了城中,正在挨家挨户地烧杀抢掠。
这一次匪徒和上一次不一样,上一次是假冒的杀人,而这次,却是真正的亡命之徒,他们手中的刀,染满了鲜血。
这群匪徒,在街头巷尾肆虐,一旦发现有姿色尚可的女子,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掳走,强行带上山去。
而那些敢于反抗的男子,更是他们的刀下之魂,血溅当场,凄厉的惨叫声在街道上回荡。
姜念薇倒是觉得疑惑起来,即使隆州城内的戒备再如何松懈,匪徒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混进来。
姜念薇与姜澜煦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
他们迅速达成共识,决定联手拖延那些凶残的土匪,为家人争取逃脱的时间。
姜思雨心中明白,此刻不是留恋和犹豫的时刻。
她紧咬着下唇,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与不舍,默默地点了点头,接受了姜念薇的嘱托。
阿北执意要来下帮助他们,姜念薇也不再勉强。
直到桃枝最后一个翻墙而走之后,匪徒已经闯了进来。
“啧啧啧,二当家,看来这里还有几条漏网之鱼啊。”一名匪徒狞笑着向他们的头目汇报,眼中闪烁着贪婪。
一名独眼的粗犷大汉走了进来,姜澜煦立刻上前与他缠斗起来,姜念薇和阿北则是解决他身边的小喽啰。
独眼大汉虽然身材魁梧,力大无穷,但姜澜煦身手敏捷,招式凌厉,一时间竟让他无法占到上风。
他显然没想到,在这看似不起眼的关押流犯的驿站里,竟然隐藏着如此厉害的高手。
可姜澜煦毕竟寡不敌众,姜念薇见事态紧急,挺身而出,“我跟你们走!放过我大哥。”
二当家闻声转过头来,看着她用手帕轻轻拂去脸上的灰尘,露出那张清新脱俗、姣好动人的容颜,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惊艳。
“不仅会武艺,还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,我喜欢,带走给我做压寨夫人,至于你的大哥也和我们一起上山吧!我可不会亏待了小美人儿。”
等他们被带走的时候,却听到了沈香娣声嘶力竭地喊着,“你们不能,不能这样对我的女儿!我们不是说好了吗,你们不能伤害我,我这才使计让你们进城的。”
铁牛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,他冷冷地看着沈香娣,说道:“你什么时候看到过土匪讲信用的?你以为你的那点小聪明能骗得过我们?都带到山上去!看大当家如何处置!”
秋娘也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