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手根本无法还手。
只能暂时服软,带着一脸凄惨的姜浩离开。
姜念薇则在取出药膏,轻柔而仔细地替阿北涂抹着伤口,“你也看到了,以后不用顾忌我们,若是有人伤你,你有能力便反击。”
她的手指微凉,触碰到阿北的脸颊时,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,双颊不禁微微发烫,“我听你的,小姐。”
姜念薇发现他的左脸也红的厉害,“你左脸也被打了吗?”
阿北赶紧捂住了左脸,“没……没有,我自己来涂!”说完,便匆匆的走到一旁涂抹起膏药来。
姜念薇觉得阿北很奇怪,转而又看向了一脸深沉的姜衍,“爹,刚才那件事让你为难了吧?”
姜衍摆了摆手,淡淡地说道:“没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,本来这就是你大伯母的过错,爹是老了,并不是糊涂了,是非黑白,看的很清楚。”
姜衍一向如此,她的这一番言论,更是让她感受到了父亲的爱女之心。
即使她和离也没有半分怪罪,总是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。
此时,桃枝急匆匆地赶了过来,脸上满是焦急之色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小姐,不好了,柳嬷嬷和姜绵小姐起了争执,您还是快去看看吧!”
当她赶到现场时,只见柳嬷嬷的身上已经被汤汁湿透,那原本整洁的衣衫此刻显得狼狈不堪。
而姜绵则是一脸得意地站在一旁,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,“不过是个嬷嬷而已,我只是喝了几口汤又如何,我也算是姜家的小姐,自然是有资格喝这口汤的。”
柳嬷嬷是府中的老人,一直忠心耿耿地照顾着她们,如今却被姜绵如此欺负,实在是让人气愤。
景秋蝶立于柳嬷嬷身前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责备:“姜绵,你可知你如今所作所为?连孕妇的补汤你也要争抢吗?”
“我原本在家中好好待嫁,谁知竟被抄了家,对方也退了婚,不然如今我已嫁作人妇,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,如今不过是喝你家几口汤,又能如何?”
景秋蝶气得脸色铁青,正欲发作,却被姜念薇轻轻拉住了衣袖。
她微微摇头,示意母亲不要动怒,轻声说道:“娘,算了,她既然想喝,就让她喝吧,不过是些汤水而已,不必为此伤了和气,嬷嬷,以后你多炖些补汤,给堂妹送去吧。”
“还是堂姐大方。”
姜绵斜睨了一眼旁边的几人,嘴角微微上扬,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,端着汤碗离开了。
在通州之时,作为家中唯一的嫡女,本就被沈香娣宠爱有加,她自然是吃不了一丁苦头。
景秋蝶心中无奈,“念薇,咱们就这么简单的让她白白占了便宜?”
“当然不是,柳嬷嬷,委屈你了,她要喝以后你就多炖一些,将这些药粉混入其中,让她喝个痛快吧!若是我们表面和她强硬着来,她肯定不服气,还会来作妖,只要让她吃到了苦头,她才能知难而退。”
“还是小姐想得周到。”
姜慎一家来到之后,算是彻底的扰乱了他们还算平静的日子。
姜绵喝掉补汤之后,便打算去看看秦子谦这位曾将的堂姐夫,想当初,姜念薇嫁入侯府那是何等的风光,她也是曾将见识过的,那个时候起,她便对这位玉树临风的姐夫产生了遐想。
沈香娣曾委婉提出过,不如让姜绵为妾一同送入侯府,却被景秋蝶一口回绝,如今两人既已和离,而姜绵如今也是这样的下场,肯定是无法嫁入什么好人家了。
当她悄悄望了一眼秦子谦之后,昔日的仰慕之情便又升起。
从小沈香娣便告诉她,姜念薇的东西她是念不得的,可如今,她却非要去挣去抢。
秦子谦看起来比以前消瘦了不少,却不减往日的英俊,姜绵假意摔到,引起了秦子谦的注意。
“姐夫,真的好疼啊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,轻轻刮过。
秦子谦原本根本没有注意到姜绵,只是这一声姐夫,才让他低头看了这女子一眼,却没有印象。
“你是哪位?为何要唤我姐夫?”
姜绵羞涩地垂下眼帘,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,她轻声细语,与刚才霸道的模样截然不同:“姐夫,我是姜绵,姜念薇的堂妹,还记得一年前你们的婚宴上吗?我见过你的。”
秦子谦仔细回忆了一番,这才想起,“原来是你,你们也被流放了吗?”
“都怪叔父连累我们。”
秦子谦伸出手,轻柔地将她扶起。
她似乎有意无意地贴近他,依偎在他的身旁。
这份突如其来的亲近,让多日未曾与女子有过接触的秦子谦,心中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愫。
秦子谦假装正经道:“我与你堂姐已经和离,你不必在唤我姐夫。”
“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姐夫,是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