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变得滚烫。
“你呢?”白冥鄢真靠了过来,背顶阳光,梦雪诗被挡在了阴影里。
“什么?”
“你爱不爱我?”
爱这个字,对梦雪诗来说很是陌生,她不懂如何表达,也不懂该如何去爱。前尘懵懂,而今更是有些迟钝。但她知道她喜欢和白冥鄢真待在一起,也从不反感他的接近:“我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白冥鄢真听到后,眼神隐隐闪过一丝失落,待听到梦雪诗说出的话后又恢复了笑容,只听梦雪诗轻声道:“但我答应你,从此以后明日会比昨日更爱你一点。”
梦雪诗说话时,露出几分害羞,又有几分稚嫩。如一人在黑夜中前行,小心守护着手中的烛光,不知前路为何,却走的义无反顾。
白冥鄢真浅吻了一下梦雪诗的唇,雪诗推开他,慌乱道:“你干嘛,叫人看见。”
身后突然有下人走过,梦雪诗嗖的一下不见了人影,独留下白冥鄢真在原地发笑。
江对岸一个是末春,一个却是深冬。快跨过那条长长的江时,天气骤然变冷。雪诗欲将身上穿的裙换成冬装,看到桌上放着的衣物,便没等人服侍,自己换了起来。
雪诗站在屏风后,听到有人推门而入,问道:“谁?是兰莫吗?”
听到一男声回答:“不是,是我。”
白冥鄢真看着屏风中透出的光影,避开了眼神:“你既在更衣,那我先出去等。”
雪诗此刻穿着下裳,脱去了上衣,细长白嫩的脖颈下就只有水红色的抹胸。
她边在一旁的衣物中翻找边说:“你来的正好,我方才少拿了一件,你将桌上的托盘拿来。”
“桌上没有。”
“那就在床上,你看看。”
“找到了。”
雪诗让他端着托盘递进来,白冥鄢真背过身子一手捂着眼,一手捏着托盘,梦雪诗看他动作只觉想笑。
接过衣物放好后,她突然拉着白冥鄢真的胳膊将人扯到了屏风后:“你帮我解一下,绳子缠在一起了。”
梦雪诗说着就转过身去,她背部大片袒露着,从颈部垂一条自上而下的曲线。几道水红交错,衬得雪诗白净的背,有种说不出的诱惑。
白冥鄢真面上瞬间沾了几分红:“我我…我去找她们帮你。”
他说着就要往外走,梦雪诗拉住他的衣角:“不是你说,我们是夫妻。亲也亲过了,我都不怕,你害羞什么?”
白冥鄢真只能手打着哆嗦为梦雪诗解开身后的带子,片刻后才说:“好了。”
梦雪诗怕它滑落,赶紧抱住胸前的遮挡:“多谢。”雪诗话音未落,白冥鄢真已经跨步迈了出去。
白冥动作没停就关上了门,站在门口,吸了口弥漫着的冷风,白冥鄢真又抬手扇了扇耳后:“好热。”
“热吗?”身旁经过的玫鸢疑惑着,“我怎么觉得好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