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岩耸耸肩,“我都说了我不是好人!你偏不信。”
“况且我让你把那两个字当放屁了,干嘛还当真!”
南沁鸢气得胸前两座山峰不断起伏。
不过最后还是忍了下来,上前,取下戒指,“给我戴上!”
额…
慕岩背心有点凉,“这种事哪能随随便便就戴,得有仪式感!”
“不用!我不需要。”
“但我需要啊。”
“慕岩,你要明白,如果不确认关系,今晚我没法跟你在一起!”
“那我走,行不?”
“你给我坐下!”南沁鸢快被慕岩搞破防了,“今晚,必须给我戴上。”
慕岩有点抓狂,“你先坐下,我再给你讲讲我一穷二白的混账事,你再决定。”
“不用,你个浑蛋再不是人,我也得嫁。”
闻言,慕岩是真没招了!
他起身,刚抬手,南沁鸢屈指一弹。
玄凤戒瞬间钉在他玄戒上,情形与时禾当时的一模一样。
不过那能量却要郁浓一些。
慕岩将其摘下,百感交集地问:“你再想想,这可不是开玩笑的!”
“赶紧的。”
“好吧!”
慕岩在万般无奈中,违心地给南沁鸢戴上了。
这一瞬,她眼角滑下一行清泪。
而慕岩体内,灵力暴涨,一直冲击到一星巅峰。
同一时间,正在丹凤古街书房中加班的时禾,也感应到了另一枚玄凤戒的结合。
她起身行至楼台,眺望慕岩和南沁鸢所在方向,喃喃地道:
“恭喜你,沁鸢!”
“从此刻起,你才是我真正的姐妹!”
随后,她掏出手机给南沁鸢发了条信息,哪知南沁鸢却回复:他就是个浑蛋!
躺在沙发上的慕岩,满脸郁闷,一直皱眉抽着烟,还叹:“唉,这日子,出来玩一趟也能白捡个媳妇!”
“我这命,怎么这么苦!”
“难道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猪了!大白菜啊!”
“南小姐,聘礼先欠着,等我攒够了钱再给你准备!”
南沁鸢气得山峰起伏,理都不理他,转身进了第一间卧房,一边打电话给爷爷,一边整理床铺。
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她这才出来,对慕岩道:“你现在要走吗,想走赶紧走,我不拦你。”
过河拆桥?
我说过我现在要走了吗?
我还要睡你呢。
怎么?
不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