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工作了。”说着,转身离开了洪振国的房间
洪振国这才刚收拾好碗筷和茶杯,黄道全就过来了,“洪振国,刚才是何小龙的爸爸吧?他跟你说了什么?”
洪振国冷静地说,“没说什么呀,他就是送昨天何小龙的医药费来了。”
黄道全气冲冲地说:“什么?就那么摔一下,还要吃药打针吗?真是风吹不得,屁弹不得。”
洪振国依然无事一样,“也没什么。邹医生说,“这孩子剧烈运动后严重缺水,就掉了一瓶盐水。”
黄道全怒了,“他晓得个屁,一个赤脚医生不懂什么,瞎咋呼,就是为了推销自己的盐水。”
洪振国也不想再多做解释,只好说:“又没找你要钱,你说什么?”
黄道全却寸步不让,“说得好,没找我要钱,可那是我的课堂。”
洪振国也就很随便地来说了一句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黄道全这时却双袖一挽,大吼起来,“洪振国,把话说清,什么叫知道就好?”一副大有不说个清楚明白,就不会放过你的架势
至此,洪振国也不想再妥协了,“黄老师,难道我花钱给学生吊盐水,也触犯了你的利益吗?我找你要什么了吗?做人要有点道德,当老师的要多关心自己的学生。”
恰在这时,江振潮过来啦,问明了情况
也批评黄道全,“你还说呢,邹医生多少是懂得一些医术的,他在周边群众的口碑中,还是影响很好的。再说,洪老师这是帮了你的大忙,你不谢谢他,还想对他动手,我也不好说你什么了。”
说着要转向洪振国,“洪老师,一会儿你出个证明,到总务处把它给报了,学校可以出这个费用。”
洪振国却淡然地说:“算了,就一瓶盐水,没多少。”
江振潮却说:“那不行,你不出证明,大黄,一会儿你写个证明,领了还给洪振国,一定要向洪老师道歉。”
这倒让洪振国酸痛难耐。他很清楚,江振朝之所以这样讨好自己,是害怕自己追究挑铁砂的事
学生们挑铁沙的力资,还在他自己的腰包里呢,他也不好轻易地动用,只能等到下个学期结束,才会没多大的事
这件事也让江振朝如鲠在喉,轻易不敢得罪洪振国。
洪振国在江振朝没有动用学生劳动报酬之前,是不会站出来为学生说话的。他这也算是相看两不厌吧,且先看着吧
黄道金按照乡镇潮的指示,出具了证明,领了过来递给洪振国
笑着说:“洪老师,实在对不起。把您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,还请您原谅我的鲁莽,感谢您及时制止了一场灾难的发生,我言语不当的地方,还请您多多包涵,尽管我挽起了衣袖,但我不绝对不会对您动手的。再一次向您说声,对不起!”
洪振国也不想多说什么,“都过去了,还那么斤斤计较,有什么价值?好了,我去准备上课啦。”
这一场小风波,就这样彻底地平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