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扣住了马头,那马竟被按下头,身体拼命弹跳不起来。
席玉都暗暗惊叹,这小子天生神力一点不假。
按住马头,那赤兔马的气势就消去了大半,卢少丘飞身上马,赤兔马已然不如刚出笼时那般桀骜,但仍然不服管教。
席玉专注卢少丘的驭马,不知不觉,膝盖上一暖。
他低头一看,只见司徒行正屈膝半蹲他跟前,替他戴上护膝。
他身体僵硬,怔愣住了。
“我猜你快上场了”司徒行淡淡说道,“若是没有防护,万一摔到关节就麻烦了”。
怔愣片刻,席玉反应过来,忙慌乱到道“我,我自己来”。
司徒行却不顾他的阻拦,自顾自替他戴上护膝,又按住他的双手,为他戴上了护腕。
等一切弄完,席玉的脸色通红,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幸好帷帐早早拉了起来,外面不容易看到里面。
司徒行冷静自持的眼神中略过一丝炙热,微笑道:“这下我就放心了”。
席玉手脚上都带上了防护,一时也不能取下来,便移开目光故意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