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这徐保姆这么丑,正室那么漂亮,那男的是不是眼瞎啊?
吕良民眼瞎不眼瞎,元芳是不知道,反正看见徐驼背的那一瞬间,她仿佛看见了一道绿光迎面走来。
徐玉儿这些年只是装单纯,并不是真的天真无邪,刚刚经历了老吕家的变故,她很清楚有一个落脚地方的重要性,真要是让元芳把当年的事说出来,自己恐怕今晚上就没地方住了。
抱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徐保姆,听到元芳的话,她只是呆愣了一下,立马就朝着元芳扑了过去,边扑,嘴里边骂着:
“你个小贱人,害得我家玉儿这么惨,现在还要乱说话,老娘撕烂你的嘴,看你还乱不乱说。”
看着那朝自己脸颊伸过来的油腻大手,元芳的心中生出一阵凉气:这就是原身的亲生老妈,上来不管不顾地就是要打骂原身的亲生老妈。
恍惚失落只是一瞬间,元芳一拳将徐保姆打倒在地上,顺便抬起脚把对方踩在脚下,一脸挑衅地看着那操着扫帚要朝自己打来的徐玉儿,讥笑道:
“这么着急,是怕我说漏了嘴你是徐保姆和吕厂长的私生女?”
说完之后,冲着徐玉儿抱歉地笑了笑:“哎哟,对不住,我这人一紧张,就爱说漏嘴,你看看,你手里拿着扫帚要打我,我好怕怕呀!”
明明嘴里说着怕怕,可是,那表情那模样,可以点都不像害怕的样子,直把徐玉儿气得不轻。
“私生女?”
徐家三个儿子捕捉到这一关键信息,急忙问道。
就连徐驼背也觉得搞笑极了,对着元芳笑道:“小姑娘,你开玩笑的吧,这婆娘这么丑,吕厂长怎么会看得上她?”
“哎,叔叔,她虽然丑,但是,她有子宫啊,那吕夫人不能生,就让吕厂长和徐保生下了我和徐玉儿。”
踩在徐保姆的元芳一边轻松地说着话,一边伸手朝着自己的手提袋里掏去。
看见元芳在掏手提袋,徐玉儿大脑一片空白,想起了在老吕家那些被丢在地上的亲子鉴定,顿时不管不顾地大吼起来:“不要拿出来,我不准你拿出来……”
吼叫着,就要用手中的扫帚去拍打对方,却被对方逼了开来,顺便那些亲子鉴定落了一地。
来之前,元芳特意做好了准备,亲子鉴定打印了几十份,就是为了让周围的邻居都看清楚。
随着元芳跳到人群中,那徐玉儿手中的扫帚和A4纸纷纷落到了徐保姆的身上,周围的邻居也懒得管被打的徐保姆,捡起那些复印纸就认真看了起来,就连徐家的那三个儿子也在认真地阅读着,大概,这是他们这辈子阅读最认真的时候。
只有那徐驼背满脸不信地说道:“真的会有人愿意和这女人睡啊?”
对于吕厂长睡了自己家的肥婆娘,徐驼背是怎么也不信的。
对此,元芳笑着解释道:“叔叔,这徐玉儿和我都是你婆娘和吕厂长的亲生女儿,当初你婆娘生下吕厂长的孩子之后,吕家给了你婆娘二十万的封口费,那可是十九年前的二十万啊,当时随随便便四五套房子是能买到的。”
“这婆娘当时心里要真是有你和你们的三个儿子,随随便便掏一点出来,你的三个儿子也不至于现在都还没娶到媳妇。”
来之前,元芳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,对着老徐家的情况做了深入的了解,知道怎么蛇打七寸。
果不其然,话刚一出口,那徐家的三个儿子立马不干了,眼睛通红地怒瞪徐保姆,斥问道:“她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二十万是真的?”
那徐保姆本来觉得自己和吕厂长的事被戳穿就已经够难堪的了,但是,她过后还可以解释自己是被逼的。
但是,现在听见元芳提到那二十万,她才意识到什么叫做绝望。
知道不能承认的她咬死不认,一个劲地说元芳心思歹毒,就是想害了自己。
“大婶,银行可以打流水的,二十万不是小数目,当年你拿到手一定不敢放在家里,肯定都是存到银行,这都是能够查出来的。”
看着徐保姆咬死不认的样子,元芳开始好心地为徐家人支招:
“你们要不信,说不定去翻翻你们老妈的柜子,会有新发现呢。”
那徐家三个儿子想媳妇儿都想疯了,现在听见老妈十九年前就有二十万,却一点都没为自己三人考虑过,对这个老妈早就心生不满了,现在听见元芳的支招,立马就将人撞开,朝着徐老妈和徐玉儿的卧室跑了进去。
“天杀的,你们进去干什么,那是你们妹妹的房间,你们怎么能够进去?”
看见三个儿子真的要去翻找,徐保姆彻底慌了,当初拿到那二十万的时候,还不流行用什么银行卡,到处用的都是存折,她也不例外,将钱都存在了一张存折上。
后来虽然改成了银行卡,但是,那张存折,她却当作是吕良民留给自己的东西小心收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