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弟,醒醒,醒醒啊!”
“阿时,阿时,你怎么了,你可别死啊!”
陆时是被百里熠拍醒的。
看着围在他身边的一堆人,陆时连忙坐起来。
他揉了揉还很疼的脖子,问道“你们怎么都来了?”
沈清梨无语道“还说呢,我和阿熠一进来便看到你躺在地上,脖子上、地上满是血,吓死我和阿熠了,还以为你死了呢!”
“阿时,到底怎么回事啊?是谁偷袭的你啊?”
陆时抿了抿唇,道“我也不知道,刚一进屋就被挟持了,对方的速度很快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便一下子拍晕了我。
至于是谁,我没有看清,不过,像是个男子?”
“男的?”一旁的陶芊走上前,追问道“你确定是个男子?”
“昏倒之前我看到他的,像是个身量不高的男子。”陆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。
冯舒云也看向陶芊“陶姑娘,你看到的是个女子是吗?难道说,还有同伙?”
陶芊摇摇头,解释道“我没看见正脸,不过身材娇小,我便以为是女子。原来,竟是个男的,我差点要被其迷惑!”
陆时听后,暗下松了一口气,幸好幸好。
其实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真相,只是下意识的,不想她被抓到,哪怕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。
冯舒云听后,也明白了怎么回事“不管怎样,是我们冯府看管不利,让贼人有机可乘,还连累余姑娘受了伤。需要什么药材您尽管说,我们一定准备妥当。”
陶芊摇了摇头“小伤而已,我已为师妹处理好了,冯大小姐勿要过分自责。倒是那贼人将雪灵草偷去了,务必要找到他,夺回雪灵草。”
“自然的,我冯府已经画好画像,派人巡查,一有消息,定会告知姑娘。”
两人客气一番后,从陆时这里也得不到有用的线索,陶芊便离开了。
此时,屋内只剩下陆时、沈清梨、百里熠,以及冯舒云。
冯舒云歉疚道“陆公子也因此受伤,是我冯府之过,不知陆公子可需要什么灵丹或是药材?”
陆时摸了摸脖子处的伤痕,摆手道“这都是小伤,上点药就好了,冯大小姐不用挂怀。”
“不过,陆某倒有一事,想请教冯大小姐。”
冯舒云愣了一瞬,旋即笑道“公子但问无妨。”
陆时的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,缓缓问道“听闻冯二小姐曾经得过癔症,不知大小姐可否给我等讲一讲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冯舒云温婉秀丽的脸上,出现一丝愁苦与怅然,她没有立刻回答陆时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“陆公子怎么会知道?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多年了,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?”
百里熠笑呵呵的举起手“是我听人说的。”
冯舒云愣怔一下,从容道“怪不得,当年玄阳宗的弟子来参加过那场大礼,百里少宗主知道也不奇怪。”
“大礼?”沈清梨疑惑的问。
冯舒云却站了起来,冷淡道“诸位请放心,那件事,和雨儿昏迷绝对没有关系。既是陈年往事,便不要再提起了吧!”
“陆公子,你好好休养,我还有事,便先走了。”话落,便款款离去。
看着冯舒云离去的背影,百里熠唉声叹气道“怎么办?冯大小姐根本不愿意说啊,会不会我们的方向错了?”
陆时却摇了摇头“就算与这件事无关,我们也要弄清楚,不能放过任何线索。”
沈清梨也赞同“我也很好奇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才能让一个大家闺秀发疯,更何况,你们不觉得奇怪么?”
“奇怪?哪里奇怪?”百里熠追问道。
“哪里都奇怪啊!你们没发现,我们来到冯府这几天,却一直没有见过一个人。”
“你是说冯祥冯老爷?”陆时突然想到。
沈清梨点点头“对啊,就是他,做父亲的,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女儿么?”
百里熠也恍然大悟道“对哦,我还没见过冯老爷呢,这要是我爹,早就整天围着我转了!”
“对啊,奇怪吧,感觉这个家,除了冯夫人,冯大小姐,其他人都不在意冯二小姐的死活。”沈清梨继续道。
陆时思索道“有没有可能,和当年那件事有关,十多年前,肯定发生了什么,让冯二小姐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!”
“我觉得有可能。”沈清梨道。
百里熠听后,忙道“那我们得查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要不,我传信问问我师兄,当年就是他参加了冯家大礼,回去告诉我爹,被我偷听到的。”
他不好意思道“不过当时我太小了,只记住只言片语的,也没听明白。”
“那好,阿熠,你传信问问你师兄。”陆时继续道“我们也再问问其他人,看看能不能知道其他的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