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大人,我都已经说了,这事并非是我们山南国所愿,一切都是阿佳荚自己动的手。”
见山南国使臣努力的想要把山南国从这件事情中摘除干净。可鹰臣才不会如他们所愿。
“那她难道就不是你们山南国的人吗?”
鹰臣问的话让山南国使臣无法反驳,如果他不承认阿荚是山南国的人,那阿荚的比赛成绩就会作废。但是如果他承认了,那这件事情就必须给朝阳国一个交代。这让他瞬间进退两难,不知该如何是好!
“山南使臣,你打算怎么说?”
面对鹰臣的咄咄逼人,山南使臣也没有办法,最终只能朝着皇上跪下说道。
“皇上,这件事是阿荚的错,还请皇上降罪!”
皇上没有说话,只是放在桌子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。
山南国使臣就是在赌,这件事若是让凤王来处置,他必定会让自己给个交代,但是让朝阳国的皇上来处理的话,阿荚可能不会受到太大的处罚。因为他毕竟会顾及山南国的面子。
可是让山南国使臣没想到的是,这时一个人的出现,彻底将目前对他有利的这个局面给扭转了。
“皇上,臣不服!”从看台上走下来一个人,直接跪到了皇上的面前说道。
“清郡王有何不服?”
“皇上,受伤的是臣的女儿。臣一定要为她讨个公道。”
山南国使臣原本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,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。
坐在看台上的清郡王其实从月可受伤的那一刻就想让冲上去,只是被清郡王妃给拦住了。因为战景奕已经比他快了一步,出现在月可的面前。凤王毕竟是皇室的人,又是月可的未婚夫,且看这件事凤王是怎么处置的再说。所以清郡王妃让清郡王静观其变,以待时机。
而山南国使臣逼迫皇上做出处罚,就是笃定身为凤王的战景奕肯定会乖乖的听从皇上的话,而清郡王这时出面就是最好的时机。他是月可的父亲,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人伤到了,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。
“皇上,您也是知道的。月儿从小在外面颠沛流离,臣是好不容易才把她给找了回来,若是您不为月儿做主,那臣就在这里长跪不起。”
“清郡王,快起来!”
“臣不起!臣的女儿今日所受的委屈,臣一定要山南国的人给一个交代,否则臣绝不会放过山南国。”
听到清郡王的话,山南国使臣吓出了一身汗,他只记得月可虽然是舞安郡主,但却不是皇室的人这件事,却忽略了她还是清郡王的女儿。这清郡王可是出了名的大老粗,从查到的资料来看,还是个十分宠女儿的主。如今月可被自己的人弄伤了手。身为父亲的清郡王又岂会善罢甘休!
果然清郡王的下一句话直接让山南国使臣冷汗直冒。
“皇上,您若是不为臣的女儿做主,臣也不用麻烦皇上做主,臣自己带兵去找山南国的国君理论。”
皇上还没说话呢,就见战景奕来到清郡王的身边跪下。
“臣弟请皇兄做主!舞安郡主是臣弟的未婚妻,她虽然还未过门。但夫妻一体同心,伤了她就是伤了臣弟。”
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战景奕和清郡王,知道他们并不想让山南国使臣轻易的把这件事情翻过边去。
于是皇上挥了挥手,示意两人起身,然后装作无可奈何的朝山南国说道。
“山南使臣,你也看到了!舞安郡主虽然是清郡王的女儿,但也是与舞阳郡主有着同样地位的人。这事也不能这样随便的翻过篇去。你说是吧?山南使臣。”
山南使臣听到这话只能悻悻的说道。
“皇上,凤王已经将阿荚打成了重伤,这件事是否能这样算了?”
“她就算是死了,你们山南国也逃不了干系。更何况,本王当时若是不出手的话,她的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杀了本王的未婚妻?”
面对战景奕的逼问,山南国使臣若然知道自己理亏,但他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推到那个受了重伤的阿荚身上。于是他开始破罐子破摔。
“凤王这话全无道理,暗算舞安郡主的事又不是臣指使的,只是阿荚的自作主张,凤王就算要算账也应该去找阿荚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,凤王就算是把那女子碎尸万段也不为,本郡王的女儿可是掌上明珠,若是她的手上会留下伤疤的话,本郡王一定绕不了你们!”清郡王满脸怒气的冲着山南使臣吼道。
山南使臣是听过清郡王名号的。知道他带的兵虽然不比凤王的地狱有名,但是他却很骁勇善战,而且还是个一言既出的人。得罪他的人最后的下场可都不怎么样。
“清郡王,这事真的并非山南国的本意,山南国是想与各国交好的,绝无冲撞之意!”
清郡王听到山南使臣的话,气得就想动手打人,却被一旁的鹰臣给拦了下来。清郡王只能指着山南使臣吼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