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压抑着怒气，“你找只小鸟盯着我什么意思！”
天衍垂眸盯着手臂上纤细，漆黑的眼神微暗，慢条斯理道，“它看不住你。”
他想了想松开了手，挑眉道，“那倒也是。”
“不过这是我说的问题吗？”
天衍停下脚步，淡漠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，语调都比以前要鲜活了不少，“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，所以你想听我说什么？”
楚时愣在原地，红唇微动，天衍是在笑吗？
这话是什么意思？他想听天衍说什么？
楚时站在原地想了半天，等他回过神来，人已经做了很远。
晚间
他一人坐在床上，不知怎地想起来那几个姑娘说的话。
纤手摊开一本熟悉的画册出现在他的手中。
思想上又开始做起了斗争，看还是不看，已经看去过一次了没关系，纤手刚要翻开又僵住。
凤眸里满是挣扎，他又没有龙阳癖看这个做甚！
千丝万缕后，他深吸一口气，再次打开，只是单纯的测试一下，仅此而已！
半晌后，他红着脸将书合上，低头。
没反应，一点动静都没有，他是正常的！
他将书再次收了起来，惬意地躺下。
不知怎的，前几日被驱赶出去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。
温泉、呼吸、柔软、纠缠、身体上的水流变化.....
他的喉咙一紧，倏然起身，径直向浴室走去。
“哗啦啦”流淌的水声掩盖不住的声音一点点溢出。
天衍抬眸望向墙面，像是要看穿一样，他闭上了眼，深深吐出一口气。
应该快了吧，终于不用再等下去了。
良久后，浴室的门被推开，湿润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上，赤裸的上身满是水珠。
他的脸上满是懊恼，神情恍惚：完了，它只对天衍有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