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力量在减弱,再这样下去…..真的会变成猴子哦。”———夏油杰
“那杀了他吧,爸爸。那就杀了他。妈妈和我们在一起就很好。”———五条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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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傍晚5点多。
聚餐的店里人已经很多了。
服务员上了一道刺身。
小林社长很热情地招待道:“时先生一点定要尝尝这个。”
时砚听着笑了一下,并没有立马动筷子。吕沁见状,下意识地说:“时先生,他....他不吃刺身的,他刺身过敏。”
她刚说完,自己也马上意识到了说这话的问题。这话....怎么也不应该由她来说。
这一下,饭桌上的气氛立马显得有点奇怪,大家都安静了下来。
坐在她身边的真一还看了她一眼,但也没有说话。
“小沁和我之前是同班同学,她知道我的一些习惯。”时砚却好像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氛围,他非常自然的说道,解释了吕沁刚刚的话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,那可真是缘分啊!”小林社长立马接过话。
还表扬了一番吕沁,他喝了一杯酒,兴致很高的样子,“小沁可是我的得力干将啊。长得漂亮,翻译水平又好。翻译社的大家都很喜欢她!她当年在你们学校也很受欢迎吧。哈哈哈哈。”只能说编辑部的社长小林章正不愧是人精,他附和着,立马又把话圆了回来。
说着,他也给时砚倒了一杯酒。
“当然了,小沁当年就是我们系公认的系花。说是系花,但其实学校很多人都认为她是校花。”时砚接过酒杯,说道。然后又一饮而下。
这时,吕沁的手机响了。
她向大家道歉:“抱歉,我先出去接个电话。”
就先离了席。
店外,微凉的晚风拂面,吹走了一些热气,似乎让她清醒了一点。
“对,我今天晚点回家。”她说。
“怎么了?”电话另一头的人问道。
“公司有聚会,我老不去也不太好。而且今天社长都开口邀请我了,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。”她回答。
“大概几点回来?”
“九点之前。九点前我一定回来。你和静她们记得早点哄小杏睡觉,别她找不到我,又要哭鼻子。”
“好的,你们在哪里吃饭?我一会去接你吧。”
“..….”
悟的这个问题让吕沁一下子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.....她自己也很无奈,明明没发生什么,可处于一种莫名的原因,她就是不想让五条悟和时砚见面。
“不用了,我可以自己回来。”
再交代几句后,她便挂了电话。
回来后,她发现一桌人还在拼酒。
吕沁估计这里一大半的人都要喝醉。
果然,这一喝就喝了两个多小时。结束后,确实一半都醉醺醺的了。
阿砚作为被欢迎对象、这场聚餐的主咖,更是被好几个主编、社长轮番敬酒,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小林社长也喝得醉醺醺的,散席前,还迷迷糊糊地对她说着:“那你....你把时先生送回酒店吧,你和他熟一点。哦对了,小沁啊,辛苦你了,你也记得早点回家哈!”说完,还大力得拍了拍她的肩。
吕沁一阵无语。
真一也扶着喝醉的纯子,准备离开,还嘱咐她路上注意安全。
吕沁从阿砚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摸到了酒店的房卡,她拦下一个辆出租车,准备送阿砚回酒店之后,就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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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酒店的房间。
吕沁扶着阿砚躺下后,发现他还是很不舒服,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。感觉需要吃点药。
她在帮他脱了外套时,还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那块玉。
更明确一点,那不单单是一块玉,也是“记忆容器”
她看着这块玉,不禁回想起了四年多前……上海机场的那个雨夜。
刺骨的秋雨,吕慈的威逼,吕恭的嘲讽,父亲吕安的掌掴,那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脸上的巴掌......
她在吕慈的施压下,无奈删改了阿砚的记忆,并偷偷将其原本的记忆副本放入这块玉中。
都这么多年了,这块玉还跟着他。
温润透亮,崭新如旧。
小沁别过脸,微微擦了擦眼角的泪。
想着刚刚送他回酒店是看到楼下附近有一家药店。她还是去买点盐酸纳洛酮片给他用点吧,省得他明天起不来,上班迟到。
小沁看了一眼手表,才刚刚8:00,寻思着还来得及,便起身出了房门,快速动身去买药。(记住这块玉…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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