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伎(2 / 3)

,就这么说吧。”

说完,指尖落下白子。

芃娘才道:“大人,青琢她想离府,去胭脂铺子做胭脂……”

黑子久久未落,苏清机思索片刻,与她道:“青琢的蔻丹和胭脂做的是不错,你去找李管家,让青琢挑个胭脂铺子去吧,记得将月银节假都与青琢说清。”

芃娘松了口气,笑着离开了花园,苏清机转过头,便见她陛下凝眸看着她。

“该你落子了。”江焉提醒他。

他少见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笑,垂眸观察两眼棋局,江焉指腹摩挲着墨玉棋,想问他些什么,却始终没有问出口。

他不好男女之事,府中姬妾十之八.九应都没碰过,而且他说过足有两次,将她们带回家是为庇护。那么现在她们想要自力更生做喜欢的事,他不答应才不可能。

虽妾通买卖,转手送人比比皆是,只是苏清机放姬妾离府,与旁人自是不一样的。

江焉心中一清二楚,只是缓缓落下黑棋后,却忍不住想,敏国公府的那个闺秀,会懂苏清机吗?还是说,苏清机会主动解释?

“陛下?”苏清机不知道她陛下在想什么,轻声提醒。

江焉对上那双漂亮而纯粹的眸,心中不知想些什么,修长手指慢慢落了子。

因为赴罗九的约,苏清机耽误了旁人的约,不过问题不大,因为急的又不是她。

“左相大人!国库……是立国之本!”她前上峰,户部尚书惊慌失措,几乎是哀求苏清机,“您要如何都好,国库,动不得啊!”

苏清机是半路被他拦下,生拉硬拽求着来到此隐蔽处。她漫不经心理了理衣襟,不疾不徐纳罕:“怎么?账有哪里不对吗?”

“如有不对,你当及时上报陛下啊。你与本相说,难道本相还能替你填窟窿?”她语重心长,端的忠心良臣。

苏清机曾在手下当过差,可户部尚书竟从不知道他算账也是一把好手!不,已经不能称之为算账,根本是做账!短短这些时日,原本填平的账被无声无息改头换面,可怕的是从明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,而那些不见了的金银珍宝,就这么凭空消失了!

“相爷——”

苏清机微微笑着,甚至眼底也温煦非常,和和气气道:“本相没在开玩笑,如果当真十分严重,尚书还是尽快上报陛下,届时,本相会帮忙清查的。”

他疯了才拿假账上报陛下!一旦清查,苏清机未必会被拉下水,可他却定要以死谢罪!

半晌无声,苏清机又不紧不慢掸了掸衣袖,唇角噙笑,“但若是没什么事,那自然最好不过,虚惊一场。尚书觉得呢。”

苏清机走得痛快,根本不担心户部尚书会鱼死网破真做什么。陛下的银子,谁都敢来分一分,什么东西。

接下来几日,这笔账果然没人敢提,甚至连司空见惯的弹劾都少了许多,苏清机虽然是重臣,但眼下只能名不副实,能不往身上揽事便绝不揽事,能奉承逢迎便见缝插针地做佞臣。

旁人看不惯,也只能忍着……“老臣有本要奏!苏清机骄奢淫逸,纵情声色,敛妓于家中夜夜笙歌,败坏朝廷名声!”

苏清机原本在走神。耳中乍闻,只觉得烦躁。老生常谈,没点新意。

只是掀起眼皮回头看去,不由得皱起眉。承煊侯?她思索了番,还是没想起来有什么仇。

“侯爷说笑,本相又未娶妻,只是妾室多了些,您若要弹劾本相这个,那恐怕满朝只有沈御史行得正坐得端了吧?”

苏清机一说完,不少人便变了脸色,可却都没出言劝阻承煊侯,承煊侯更是被气得憋红了脸,“休要胡搅蛮缠!”

太奇怪了,苏清机问身后人,声音却大得整个金殿都能听到,“本相与承煊侯有仇么?”

“这……”那人左右看了看,还是告诉了苏清机,“左相大人有所不知,就在昨日,侯爷的嫡长女投湖了。”

光是投湖,与苏清机自然没什么关系。可那侯府千金投湖前,含泪斥承煊侯竟为一万两银子就要卖女儿,并有恨言:“我便是嫁与苏清机做他第十九房妾室,也好过被亲父卖入火坑!”

说完,便决然投湖了。好在人救了回来。

原来是这么回事啊,苏清机脸色说不上多好,总归眉宇间轻嘲,“侯爷为父不慈,险些逼死嫡女,怎么倒还有脸指摘本相?”

众目睽睽,承煊侯一张老脸宛若被人连连扇了巴掌般火辣辣,恼羞成怒:“苏清机!你住口!”

他气急败坏,“本侯的家事轮不到你指指点点!倒是你!谁人不知官员禁止狎妓!你钻空子把妓子赎回家,三五个月腻了就丢弃逐府,薄情寡义不知廉耻,难怪断子绝孙!”

满殿之人心中冷惊,苏清机的隐疾不算秘闻,可现如今他位极人臣,谁敢当着他的面犯他逆鳞!苏清机的狠辣与睚眦必报朝野皆知,侯爷糊涂啊!

果不其然,苏清机一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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