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5 章(1 / 2)

陶夏夏和周予泽也有吵架的时候,有时候甚至因为路边的一条狗都会吵起来。

回家路上,陶夏夏拖着周予泽胳膊,“你别生气了,我就是吹吹牛,你没听戴诺吹得更过分……”

周予泽很不喜欢攀比和吹嘘,冷着脸教训:“别人怎样都跟你无关,争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意义?”

周予泽在别人口中的评价是“天之骄子”、“出生就在终点线”,陶夏夏多次听同学羡慕,周予泽不仅有钦羡的家境,还有智商和外貌。

但他们都不能理解,周予泽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些。从小到大,他始终理智、冷静、沉稳,不喜不怒,好像所有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
周予泽很小时候就受到传统思想的教化,早早领悟“了”字的含义,毕竟人这一生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最终将“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”。

可陶夏夏却无法免俗,她是人,总会被喜怒哀乐所左右,很在意别人的看法,有点事就容易冲动上头,感情用事。

她也害怕自己对周予泽可有可无,这种缺乏安全的感觉让她每次都把事情复杂化。

陶夏夏也很生气,干脆撒起泼来,“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我是犯了死罪吗?呜呜太过分了吧!”

周予泽最拿她没办法,想去拉她说两句,陶夏夏躲开,也不管他,拦下辆出租便扬长而去。

今天晚上,俩人还是冷战了。

陶夏夏回家后就霸占主卧,把周予泽的枕头赶到沙发上,反锁门不让他进。

周予泽也生气,干脆坐在沙发上翻书看,翻了半天一个字都看不进去。他满腔怒怨,决定做家务来发泄情绪。

期间,陶夏夏打开过一次门,去冰箱翻了翻,又去厨房翻了翻,最后叹口气,应该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,只能拿起一包拆封的红枣,边吃边回屋。

周予泽:“…………”

陶夏夏来姨妈了,怪不得前段时间食欲剧增、心情莫名烦躁。

她晚上开始肚子痛,下意识想叫周予泽煮红糖姜汤。话到嘴边想起两人在冷战,生生咽下,只能艰难起身。

可找半天,家里也没有食材。她遗憾地吃着红枣,重新躺回床上。

腹部疼痛感愈烈,她只能咬着被角来缓解疼痛。刚刚去客厅的时候,周予泽明显看了她两眼,陶夏夏还期待着他主动和自己说话。

但并没有,周予泽不仅没搭理她,还拿了外套甩门离家。

陶夏夏好伤心,于是在微信上找唐清妍吐槽。

夏夏:(生气)我和周予泽又冷战了。他一晚上没搭理我!

正所谓闺蜜,是没有是非和对错可言的。要讲理的话找啥闺蜜,站在这边儿就对了。

唐清妍表现得比陶夏夏还要生气:啊?他怎么又这个死样子!

夏夏:就是就是。每次吵架后都不说话,这次他更过分,直接甩门走了(哭)。

唐清妍:让你当初傻乎乎被他骗去领证,男人都没用,单身多自在啊。

唐清妍是坚定地不婚主义者,一说起这个就来劲儿。

陶夏夏可怜巴巴地说:我还来姨妈了,肚子好疼。

唐清妍:宝宝不哭,等我出差回去看你。给你点个姜汤外卖吧。

陶夏夏:不用啦,我已经点了。

点外卖虽然方便,但最大的问题是配送延时。可能是高峰期,她的订单老是显示还有十分钟送到。

陶夏夏已经失去耐心,挣扎去客厅准备烧点热水。正与推门回家的周予泽碰上。

外面下雨了,淋湿周予泽的肩膀和头发。水珠顺着他漆黑的发丝滴下来,落在他拎着的购物袋上。

半透明的白色袋子里,能看出是生姜和红糖的轮廓。

陶夏夏张大嘴巴,“你……怎么知道我来姨妈啦?”

周予泽换鞋进门,修长的手指插进额间的头发,晃了晃水渍。

向来冷傲的周教授哼了声,明显冷战的气还没消,却走去厨房认真地给夏夏煮生姜红糖。

“你什么反常举动我猜不到?老实躺回去,很快就好。”

“噢。”陶夏夏乖乖躺回卧室,没有关门,盖上小薄被,嘴角都是上扬的。

很快辛辣甜香的气味飘进陶夏夏的鼻子里,周予泽端着青色瓷碗进来,放在床头柜上。

“自己喝。”

陶夏夏把自己裹成蚕蛹,滚到周予泽的腿边,仰起小脸撒娇道:“要你喂。”

周予泽一脸嫌弃的表情,视线落在女孩亮晶晶的大眼睛、带着红晕的白皙脸蛋上,竟也觉得十分可爱。

算了,谁让是自己老婆呢。周教授只能宠着,舀起一勺汤,细心地轻吹。

“张嘴。”

陶夏夏立马:“啊-”

过了小半个小时,唐清妍连续吐槽很多周予泽的坏话。连上学时的小事儿都被挖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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