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衅的笑声：“我们就走着瞧吧，看是您先妥协，还是我先放弃尊严。”
薛砚辞听着这录音，眼神不由自主地低垂。
悄然掠过地板，仿佛能从那清脆的声响中勾勒出虞冉当时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。
这样赤裸裸的挑衅，恐怕也只有她敢对沈老先生如此。
虞冉的特长似乎就是挑起人的怒火，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，这并不令人感到意外。
录音结束后，沈妩芳的脸上也笼上了一层阴霾，神色复杂。
“翊凡，现在你总该看清了吧。”
沈妩芳语调沉稳，话语中充满了长辈的忧虑与教诲，试图让沈翊凡明白现实的残酷。
然而，沈翊凡非但没有沮丧，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异样的笑。
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之色，这一变化让在场的沈妩芳和沈老先生同时皱起了眉头，心中生疑。
没等二人询问，沈翊凡已抢先开口：“她说得哪里错了？娶了我，她自然能得到更多。瞧我家宝贝多机智，懂得为自己争取。”
“她在你面前展现的温顺，不过是一层面具，这才是她的真实面孔。翊凡，你可千万别被表象所迷惑。”
沈妩芳言语中充满警告，试图唤醒沈翊凡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