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,臭小子挺懂事!”马肯哈哈大笑。
薛通脑中,愈来愈清晰的展开一副画面。
……
当年玄古神教讨伐熊部,薛通颇感纳闷,据其所知,蛮族七部酋长武力仅先天,而神教有宗师级武者存在,双方交战还有何意义。
后经打听,蛮族亦有老祖级宗师,下面的人打得热闹,最高武力者互相忌惮,干脆藏而不出。
直至今日,才彻底解开了谜底。
……
“你怎么杀狄倧的,靠剑阵?”马肯问道。
薛通讲了遍冰河大战,最后的胜招由黑漆刀改成了剑阵。
“斩了狄倧,老鬼必不饶你,说不定你能引老鬼出山。”
“你的武力,必要时也可派点用场。”
马肯口中老鬼自是神教老祖龚仁畴,薛通的心腹大患。
马肯与龚仁畴死敌,薛通巴兴不得,他想起一事,不禁问道:“老祖,晚辈听闻龚老鬼六十年前即为宗师,几十年不见,不知怎样了?”
“怎么,你担心本祖不是他对手?”
“放屁!当年老祖与其大战数百回合,而今炼体术大成,杀这狗东西能有什么问题?”马肯怒骂。
“嘿嘿,晚辈知老祖胜券在握,只是担心你俩大战时,伤到小的。”薛通陪笑。
他心中暗骂:“这家伙情绪起伏不定,一旦除掉龚仁畴,还是敬而远之为妙。”
薛通不敢再起话茬,生怕惹恼了马肯。
“嗯,你把老鬼引出,老祖亲手宰了他!”
“不过老祖需准备准备,看看鬼教的宝典。”马肯说道。
“那晚辈回集镇去了?”薛通想早点离开。
“慢着!”马肯忽道。
薛通心里咯噔一下,“老家伙还想干啥?”
“你法力可抵大成,靠炼体加成才赢了狄倧,炼的是何功法?”
“晚...辈炼的是魇骨真魔诀”薛通老实交代,暗暗叫苦。
“别动!”马肯一把扣住薛通手腕,指甲尖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。
他贴近狂嗅,最后抹了点血,用舌一舔。
咂咂嘴道:“血中带兽血味道,怎么回事?”
薛通浑身鸡皮疙瘩,“晚辈不知啊,要么吃蛮族血丹和兽血太多?”
“狗屁!你血脉有异,经脉骨骼与常人不同,绝非血丹和兽血之功。”
薛通又变得紧张起来,“这家伙不会吃了我吧。”
“魇骨诀拿来看看!”马肯喝道。
“老祖,此乃云霄宗功法,晚辈立过血武之誓,不可示于外人。”
“你们宗的破规矩真多!”
薛通眼睛一花,马肯毛茸茸的大手就捏住了他喉咙,“我数到三,你给是不给?”
玄门规则,若命将不保,被迫交出功法不算违誓。
人死了,功法一样被夺。
“我给我给,放开我!”薛通心底极其不爽,马肯太难伺候,随时可能真会要自己小命。
马肯抢过载有骨诀的兽皮,目光直扫,越看眼越亮。
“这套功法适合蛮族,与本祖功法异曲同工,老祖要了!”
他手中多了张兽皮,两张兽皮一贴,片刻功夫,莹莹蓝光消失,誊录了一份。
“臭小子身上好东西不少,老祖得了两套功法,好像有点过分了啊。”
马肯挠挠脑袋说道。
“混蛋总算说了句良心话”薛通腹诽,识海跳出戒指里的血鞭。
“小子炼体,老祖的血丹天下绝品,送你一罐,待杀了老鬼,再给更大的奖赏。”
“能与老祖合力杀鬼,晚辈倍感荣幸。”薛通嘴巴奉承,心头却是一振,“总算得了些好处!”
“好,回集镇等老祖消息!”马肯说道。
薛通正欲离开,猛然想起一事,结巴道:“老祖,晚辈...有件事不得不求。”
“哦?”马肯不明。
“晚辈带了四人在蛮境大作生意,担心麻烦上门。”薛通说道。
“你担心虺部那帮不成器的家伙?”马肯皱眉道。
“不成器不敢说,做些预防总归好的。”薛通忙解释道。
马肯摸了摸口袋,“白骨兽人雕,有此骨雕,就没蛮族敢找你麻烦了。”
“但若拿去做坏事,你、小妞、跟班都会死!”马肯语气一变,厉声道。
三寸高的兽人雕刻,精工细凿,栩栩如生。
“晚辈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,前辈可去打听,晚辈从未做过任何对蛮族不利的事情。”
……
薛通匆忙回镇,萧玉儿四人正急得团团乱转。
萧玉儿见薛通返回,惊慌的眼神霎时转为怒火,“你跑哪去啦,我们发了多少传音符你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