衢在门外守着,可以放心的说想要说的话。
宋婉玉执黑子首先落子,而后道:“我曾在书本上看到过这样一个故事。”
“古有能工巧匠善琢玉,玉饰精美令天下人赞叹,无一不感叹工匠手巧。”
“然有一璞玉材质绝佳稍加雕琢便媲美工匠先前所有玉饰,人人观之皆叹玉饰之美,浑然天成乃万中无一的至宝,人人慕名观赏,久而久之美玉声名远扬而工匠之名隐在人前。”
“再不久……”
宋婉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,燕鹤行落子的同时她接了上去,道:“工匠先言美玉丢失,实则亲手碎玉,名声依旧可世间再无此绝妙之玉。”
燕鹤行看了她一眼,在她的棋子落入棋盘时,伸手拉住了她的手,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,眼神极尽温柔:“昭昭,我知道。”
“但我不能因为害怕被打压便不去推行那些有利于百姓的政策。”
“我不在乎。”
“可我在乎。”
宋婉玉反手攥住了他的手:“我不想你受委屈,孩子做得对,当父亲的为何不能表扬?”
“你明明做的那么棒,不想当着天下人的面嘉奖,难道也不能私下跟你说一句吗?做孩子的难不成还真会与父亲计较这些?”
她义愤填膺,为他鸣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