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委屈。”
宋婉玉刚说了三个字,燕鹤行就捂住了她的嘴巴。
宋婉玉忍不住笑了出来:“你喝了多少酒啊,怎么还没醉都已经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燕鹤行摆烂:“嗯,刚才喝醉了。”
天知道他有多想回到刚才把说出那句话的自己嘴给缝上,真是脑子发晕了才能说出那样的昏话,自己都觉得难为情了,偏偏宋婉玉还故意用这句话戏弄他。
眼看着宋婉玉还要再说,燕鹤行一把捏住了她的脸直接弯腰堵住了她的唇。
不同意之前或是温柔或是强烈的纠缠,就只是单纯的为了堵住她要说的话,燕鹤行还咬了她的唇瓣一下以示威胁。
宋婉玉忍着笑。
燕鹤行刚把她放开,她就道:“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燕鹤行看了她一眼,冷笑:“还算识相。”
他的一世英名也算是保住了。
刚处理完宋婉玉,视线又落到了身后的天衢身上。
天衢低着头抠假山上的石子,听到主子叫自己,看过来。
主仆二人对视,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了然。
天衢看到了燕鹤行眼里的一抹杀气,连忙学刚才宋婉玉的话道:“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宋婉玉忍俊不禁。
燕鹤行:“南疆还没有去过是吧。”
天衢又重复了一遍,求生欲极强:“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燕鹤行关节捏的咯吱咯吱响。
天衢一脸茫然。
我明明跟小点心说的一样啊。
宋婉玉笑的脸都要僵了,主动伸手拉住了燕鹤行的手,问他:“是在陛下那边受委屈了吗?”
她才不相信燕鹤行刚才说那句话只是一时起意。
他是太子,文武百官都在前厅的宴会上,贸然离席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还不知道要怎么作为,定然是因为听到了不想听的事才不愿意待下去的。
以燕鹤行的酒量,她不觉得他是喝多了出来散酒的。
燕鹤行看了她一眼,用她刚才说的话回复了她:“不值一提。”
宋婉玉无奈。
“那我且猜一猜,陛下让你纳妃?”
燕鹤行脚步一顿。
见这反应,宋婉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“不然……”
“再让韩太医来看看?他上次不是说可以针灸吗?”
她话还没说完,燕鹤行就攥紧了她的手,目光坚定:“不行,不是你的……”“燕鹤行!”
宋婉玉立刻打断了燕鹤行的话,又警惕的朝着周围看过去。
确定了没有别人在,宫女们也都站在很远的地方听不到,这才松了口气,道:“以后这种事能不能回去再说。”
燕鹤行:“韩太医再来一次,她们又会怎么说你?”
不过几日宫里就已经传的是满城风雨,宋婉玉又不让他在东宫以外的地方表现出与她亲近,现在人人都能骑到她的头上了,若是类似的事再来上一两次,别人又会怎么说?
会说太子求子心切,让韩太医来了一次又一次而太子妃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。
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
若是再传到陛下的耳朵里,他若是执意借题发挥,又会如何。
燕鹤行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她受委屈。
可是现在不是要孩子的时候,一切都没有定数,他也不想让他和昭昭的孩子生出来就要面对阴谋算计和风雨飘摇。
既然已经决定了要重新卷入皇子之间的夺嫡里,他就一定要成为最后的赢家,给昭昭和孩子一个太平盛世。
他要让孩子见百姓安居乐业,享太平江山,无忧无虑的去享受自己的人生。
和燕鹤行分开之后,宋婉玉先回了宴会上。
漪澜殿里一片祥和之象,众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。
宋婉玉一来其他人就将目光放到了她身上。
刚才她悄然离开的时候,有些人想要过来跟她说话都没来得及,而她一回来,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凑了上来。
宋婉玉本想着要是敬酒的话,就借口说自己乏了离开,却没想到耳边传来兴奋的声音。
“宋婉玉!”
宋婉玉看过去,发现是数月不见的祝今朝。
她和祝今朝自上次宫中分别之后就再没有见过面了,虽然偶尔也会想起来祝今朝,可是碍于如今的身份也不能随意出宫去见她,她今日来的时候也是想着会见到祝今朝,所以心情不错。
可待了那么长时间她都没来,宋婉玉也不好向别人打听。
最主要的还是,祝今朝没交几个京城的朋友,大多数与她有过接触的女子都是不喜欢她的做派,所以没有问出口以免徒生事端。
祝今朝拿着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