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落寞至极。
好一个宋婉玉。
他以为是他们的开始,却没想到是一场借酒放纵的告别。
到头来只有他当了真。
他原以为自己心硬如铁,现在看来,她才是真的没心没肺。
真是……好得很啊。
君肆恨不得将一口银牙咬碎,他真想下山去将她给抓回来,好好的探查一下她到底对自己有几分真心。
君肆硬是气的晕了过去。
他身体里的毒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,但心里的病只能靠自己治愈,根深蒂固的心结想要解开绝非易事。
缘休本来想着宋婉玉在,能用她积极活泼的性格感染君肆,却没想到在他下山游历的这段时间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,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明显的变了。
起到了反作用是他始料未及的。
这之后整整一周君肆都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,每日就坐在之前宋婉玉坐过的桌子上一个人下棋,再然后就是动手修补那被他摔坏的步摇。
步摇摔在地上的时候有几颗珍珠滚了出去,他找了很久才全部找回来。
步摇修好已经是宋婉玉下山一周后了。
这天一早,他换上了一身黑色窄袖的锦袍,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,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,那枚白玉兔子的玉佩时隔一周又重新挂在了腰上。
这身着装更衬得他气度轩昂。
天衢甚少见主子穿的如此惹眼,忍不住好奇:“要做什么?”
君肆拿起桌子上放着步摇的锦盒,脸色冷若冰霜,冷冷的吐出两个字:
“讨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