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拒绝、不负责。
以前自己送上门的女人，都很懂事，不会惹自己不开心，不会自认为有资格对自己指手划脚。都是好聚好散，分开时自己也会给一笔不菲的钱财作为补偿。
现在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，事多到想管到自己头上了。
“我什么时候承诺过和你睡期间，只能有你一个女人了？“
“你……，你混蛋。”
“我混蛋？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？我逼你了？”
符书语愣住了，自己这是在自取其辱，当下羞愤难当。
周沉拿出支票本，刷刷几下，撕了一张下来递给符书语。
“你以为我和你一起是为了你的钱？”符书语拿过支票，看也没看，便撕了个粉碎。
“嗤，难不成你和我在一起是爱我？别忘了，你是带有什么目的接近我的。”
符书语听到周沉这句话，像是被人敲了一棍子似的，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是怎么离开的，忘了，浑浑噩噩中上了车。随后副驾位的车门被人拉开，一名高挑清秀的男子坐了进来。
“姐姐，你还记得我吗？”
符书语看向对方，眼神没有焦点。
男孩自我介绍：“我叫小金，那晚是我侍候你的……，你还有印象吗？“
那晚，符书语回过神来，视线移到小金脸上，想起来了。为了可以伺候好周沉，林云熙怕她没有经验而帮她安排了一晚这种体验。
符书语在心里嗤笑自己，原来早已不是自己了。
忘了是哪一次，见到唐俊宁对桑葚的呵护。羡慕桑葚的背后有这样一个靠山，觉得自己若也有这样一个靠山，就不至于这样狼狈，家里有事也不会求告无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