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长乙转头望向行觉,双眸隐含希冀之色,询道,
“小和尚,你可识得我们会长?”
行觉闻言,双手合十,惊疑不定道,
“阿弥陀佛,老施主口中所说会长是否姓牧,单名一个晨字?”
萧长乙与李由二人对望一眼面露喜色,李由连忙点头道,
“对对对,我们会长就叫作牧晨,小和尚,敢问我们会长现在何处?”
行觉听得李由问话,轻轻摇头,口中唱着佛号道,
“阿弥陀佛,善哉,善哉,贫僧也不知牧施主如今身在何处,那日他辞去盟主之位后便一人独自离去,从此不知所踪!”
萧长乙二人闻言,心中失望,萧长乙轻叹道,
“自从会长离开九刀会之后,我二人也偶尔打听会长消息,那日听闻会长作了武林盟主心中暗自替他高兴,不想过得几日又听说会长遭人陷害辞去盟主一职,从此杳无音讯,九刀会上下十分担心会长安危,几经商议之下我二人才外出找寻……”
行觉闻言,开口劝慰道,
“牧施主宅心仁厚行侠仗义,自有菩萨保佑,二位老施主但请宽心。”
萧长乙二人沉吟半晌,微微颔首,李由无奈道,
“但愿如此,”
李由话说一半,忽而顿了一顿,转向行觉道,
“小和尚,既然你是我们会长朋友,我们就会保你平安,这个令牌你且拿着,凭它可调动九刀会五舵二十八堂任何高手听你号令......”
李由一边说话,一边自怀中摸出一枚玉质令牌,正是九刀最次等的‘九须令’令牌,行觉闻言,并未立时伸手去接,而是望着二人央求道,
“阿弥陀佛,二位施主好意贫僧心领了,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,贫僧还请二位施主帮忙救一救我同门师兄弟,也是牧会长朋友......”
萧长乙与李由闻言,互相对视一眼,萧长乙轻轻点头道,
“既是会长朋友,老夫二人便与和尚你走上一遭,带路罢!”
行觉见二人首肯,不由深深作了一揖,当下也不多说废话引着萧长乙二人向南而去,盏茶功夫不到,三人已到那片烧完大半的密林,只是三人在密林内来回找了几遍,始终不见有人,行觉心头微沉,又掉头向东搜寻行闻下落,方圆十余里找了个遍始终不见有任何人影,行觉不由担忧道,
“阿弥陀佛,看来他们遭遇不测了!”
李由闻言,开口劝道,
“或许逃了也不一定,或许被人救了也不一定,小和尚暂且宽心!”
行觉闻言,嘴角苦涩一笑,心知以行痴几人武功若要逃走希望渺茫,李由此话只是怕他过分担忧,如今既不知几人下落,自己也不好勉强二位施主放下手头事情帮忙找人,沉吟半晌,才道,
“阿弥陀佛,有劳二位施主救命之恩,贫僧日后必定烧香拜佛祷祝二位长命百岁,贫僧还要寻找同门师兄弟,就此告辞!”
行觉说完,双手合十,向着萧长乙二人施了一礼,萧长乙二人彼此对望一眼,心中权衡再三,还是觉着寻找会长为首要任务,当下与行觉分道扬镳向东而行。
昏暗的地牢内,行痴只觉一阵钻心剧痛勐然袭来,睁开双眸只见一把烧红的烙铁紧紧贴在自己胸口,一股焦湖气味瞬息传入鼻尖,行痴强忍剧痛,抬眼望着对面人影,只听对面那人戏谑道,
“小和尚,你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,现在你觉着对不对?”
行痴听得对方问话,嘴角含笑,唱了声佛号道,
“阿弥陀佛,《涅槃经说善恶之报,如影随行,三世因果,循环不失…….又说欲知前世因,今生受者是,预知来世果,今生作者是……..因果之事,有现世报也有隔世报,李施主当日受情障所困,这是因,如今沉沦魔道,这是果,倘若施主今日作的恶今生未及时偿还,来世必定沉沦苦海,望施主早日脱离苦海,回头是岸!”
李生花闻言,猖狂笑道,
“哈哈哈,狗屁来世今生,本座只知我命由我不由天,佛高一尺,魔便高一丈,即便是你们顶礼膜拜的佛祖,本座也没放在眼里,就凭你一个小和尚也妄想来渡我,可笑至极!”
行痴闻言,心中暗叹,神情决然道,
“阿弥陀佛,既然施主执迷不悟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贫僧绝不会说出公羊施主下落,动手罢!”
李生花望着行痴一副视死如归模样,头疼不已,连日来天魔宗对行痴与慕容婉二人严刑逼供,可惜他们仍然不肯说出公羊庆下落,即便使用天魔宗无往不利的化魔丹也是毫无半点作用。
李生花却是不知,慕容婉曾服食过化魔丹,再次服用效果全无,而行痴曾服用过牧晨鲜血,牧晨身为百毒不侵体质行痴被喂下鲜血后虽说不算百毒不侵,至少对许多毒药可以抵消大半药效,因而化魔丹对行痴也是无用武之地。
李生花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