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阳(2 / 2)

肉,又忍着疼痛避开郎十四不知从哪里莫名飞来的手刀。

在众人的惊呼声中,她一个旋身地将郎十四按到在地,整个人也因力竭而有些虚脱,大口喘着粗气不敢分神。

“行行行!不就是个男人吗?让你了!”郎十四言罢就要起身,却被秦昭死死按在地上。

“一!二!三!”

三声过后,秦昭听见一个最最优美动听的声音:“此局,秦昭胜——”

她咧嘴一笑,闭上眼睛,紧绷的神经霎时放松,整个人脱了力,直接一个大字躺在擂台上。

她缓了许久,才微笑着睁开双眼。

半空中,那桃灼仍旧被悬着,秦昭一睁眼,只看见一大片的白衣在空中悠悠晃荡,她瞳仁一颤,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
她一个翻滚连忙爬起来,跑到擂台边上就要取走匣子。

不料方才那姑娘却按住她的手,微微一笑:“姑娘莫急,后头还有二十四位挑战者,都赢了他们,这些才是你的。”

秦昭顿时傻眼,抬眼望去,台下的长队晃晃悠悠,里头的人形形色色,她白眼一翻,只想睡在这台上了。

*

那姑娘将匣子交到秦昭手上时,她脸上已经青紫交加,原本只是沾了些灰的衣裳随处可见破洞,外裳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,整个人已没了初时飞扬的神采。

“秦姑娘,好厉害。”那姑娘朝她抱了一拳,“血斗台不缺年轻面孔,像你这么拼命的确实少见,我想问问你……”

她倾身过来,附耳道:“你真是那桃灼的恩客么?”

秦昭此时已经累到了极点,再没心思过多解释,她摆摆手,踉跄着就要往台下去。

猴三丢掉手里的瓜子,眼疾手快地扶住东倒西歪的秦昭:“姑奶奶,你别死在这儿啊!”

“姑娘别急,我们给你准备了衣裳,到时候你沐浴更衣,桃灼公子自然会去服侍你,与你共度良宵的。”

秦昭晕乎乎的:“不必,你们叫他走吧,爱去哪里去哪里。”

“他除了服侍你,可没别的地方去了。”

秦昭一愣:“我不是已经将他赢下来了么?他难道还不是自由身?”

那姑娘过来扶住秦昭:“哎呦,他再怎么样也是春满楼的人,身契都在那里压着呢,没人给他赎身,一辈子都得归楼里管,姑娘今夜尽管尽兴,不必论死活。”

秦昭脑海里忽然就闪过桃灼伶仃的身形,她眼神飘忽了半晌,挣开两人的搀扶提脚往楼上去:“既如此,你们随意安排就是。”

猴三见她匣子到手,贼溜溜地扫过人已走了大半的血斗台,在客席上摸索了半天,捡到几个吊坠,三四点碎银子,一把揣进怀里,飞也似的跑了。

秦昭拾级而上,总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,按理说她不过就是累了些,头脑怎么莫名其妙地开始不清醒起来。

她继续上前,却被一袭华贵的衣裙挡住了去路,她平视着此人宝气耀眼的腰带,蹙着眉缓缓将视线上移。

有点眼熟,好像见过……

“秦姑娘好身手,郎某佩服。”她开口,艳红的嘴唇泛着光,声音略微有些勾人。

秦昭点点头:“谢谢。”

对面沉默了一瞬,又道:“不知姑娘,愿不愿意将桃灼公子让与我呢?”

秦昭闻言,下意识紧紧护住怀里的匣子,戒备的目光扫过她的面庞,视线越过此人半露的香肩,原来郎十四也站在阶上,一脸戏谑地瞧着她。

“秦姑娘,你愿意吗?”

“愿意吗?”

“你愿不愿意?”

秦昭脑海里仿佛突然冲上来一阵汹涌澎湃的浪花,将她击倒在地,有那么一瞬,她好想扑进这美艳女人的怀中,大声地说出:

“愿意!我愿意的!”

可是画面一转,她脑海中又忽然出现自己扛着锄头,叉着腰,从几乎看不出任何差别的板砖里找出了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东西,她视若珍宝地护在怀里,只等着回了京城亮出来,让裴行远说不出话来。

眼前的两人从一个变作两个,又从两个变作四个,她脚下一滑,抓住身旁的护栏才堪堪稳住身形,她揉了揉太阳穴,深吸一口气。

望着面前两人,她晃了晃脑袋,大声道:“我不愿意!让开,我要去休息!”

此言一出,两人俱是一愣,秦昭蓄满力气一把推开挡着她路的女人,跌跌撞撞地往二楼的厢房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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