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,摇头:“不!我相信傅神医不会骗我。”
“所以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徐知县叹息一声,往前走了两步,望着那已燃起了好几道火光的临安县城,“此事说来话长......”
三年前,临安县来了一个大商人,直接找到了县衙说要买地。
徐知县初时还很高兴,但在听说对方要买的是这片山后又觉得奇怪。
这座山连绵好几个山头,却是人们常说的穷山。
庄稼果树种不活,山上更是没几棵树,他们这里的百姓平常连靠近都懒得去,这人又怎么会突然要买?
徐知县存了个心眼,打探对方买地做什么。
可惜,对方却什么也不说。
如此,徐知县就更不敢卖了。
于是,便找了个借口推掉了。
谁知,没多久,又有人来了。
这次的人骑着马,带着人,将他们整个县衙都给围了。
来人虽做了伪装,但徐知县还是一眼就瞧出来他们是官兵。
为首者声称自己是当朝丞相的远房亲戚,要在江南寻找山清水秀之地建造庄园,以做日后贵人休养之用。
现在临安这座山他们看上了,他不卖也得卖。
徐知县可以说是被强逼着写下了卖山契书,且被迫收了一千两黄金以做封口。
再后来,那些人将整个山围了,开始挖掘。
再后来某一天,那些人来找徐知县商谈启用当地百姓进山干活的事。
为了自己活命,也为了给当地百姓一条活路,徐知县妥协了。
只是,他再考虑良多,却依然没料到,那山中开挖的是铁矿,冶炼铸造的是兵器。
这是要做什么不用人说他都知道,可是他已经无法回头了。
于是,从那时起,临安县便成了一个独立、排外的兵器铸造厂。
“楚小姐,事情就是这么回事,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?”
楚星晚沉默了下,问:“这次的事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