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加叹了一声，指出对方最初的目的：“公款私用。”
他们还记得波尔这么做的目的实际上是追星。
想来在所有钱都汇聚到他手里之后，就要通过各种方式转化为贡献点兑换去极乐境见偶像的资格了。
“才不会呢，我把达马利港改造成工业都市本身不就是天大的功绩？”
燕雀安知鸿鹄之志，波尔一脸严肃地拉拢起了二人。
“你们要不也给这个计划投个资？”
“免谈！没钱！”
托加是真没钱。
于是波尔又眼巴巴地看向陈舟。
后者同样一毛不拔：“我只能劝你别在贸易女神和公正之神眼皮子底下乱搞。”
反正陈舟是不会去找其他教会捞人的，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。
见二人全然没有投资的打算，波尔好不容易痊愈的心痛复发，再度去角落里蹲着自闭去了。
也可能是站着？
反正在陈舟看来没什么区别。
无视了和自家神祇一样坑爹又活宝的牧师，陈舟和托加参观起了工业教会的生产线。
逛了有小一会儿，托加便发现那机床产出的零部件竟没人负责拼接。
来之前曾听说工业教会制造奇物的速度天下一绝，可他与陈舟迷路了半天，也没发现有任何车间负责制造魔法物品。
“这你有所不知，我听说工业教会多数时候只是提供原材料或初步加工，其他部分则订购它们的教会或机构完成。”
不过由工业教会“初步加工”的材料往往只需要最后一两步便可制为成品，一如当初陈舟在繁花港时的高速造物法。
大量、低成本、高效率，这才是“工业速度”的真相。
「反正肯定和蹲角落嗷嗷叫的牧师没关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