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英的身体控制不住抖了两抖,脑海里再一次回想起父皇的死状,额头都冒起了虚汗。
“不,你……你误会了,我之所以会答应他们,只是权宜之计!”
宋明鸢似是不解:“那你躲在桌底下干什么?是因为桌底下能闻到别人放的屁吗?”
如果不是在这么严肃的场景下,陆裴风真的会忍不住笑,她是怎么能用一副天真的模样问出这样的话来的?
怎么就这么稀罕呢?
他敛下了眼底泛起的笑意,看向脸色跟吃了屎一样的李玄英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没想到北魏的新帝还有这样的癖好,真是令人大开眼界。”
众目睽睽之下,李玄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堪比被众人围观的猴,一张脸五彩缤纷,精彩极了。
宋明鸢收回目光,又看向了闻人仇:“别来无恙啊陛下,不知道我之前送给您的礼物,陛下可还喜欢?”
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,西楚皇帝猛然变了脸色。
但是已经来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