允许为自己申辩几句的,何况此事尚未有定论,阿母偏听偏信,也过于武断了。”孙权辩驳了吴老夫人的话,只是看着乔玮,“你有什么话要说的,就说吧!”
吴老夫人恨恨道,“乔氏一向狡言能辩……又惯会勾人!她说什么,你不信呢!难道连我这个做阿母的话还没有她的话可信吗?”
孙权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看着乔玮,眼里含着期待。
乔玮看向谢春弗,嘴角噙着一抹冷笑,看得谢春弗不禁有些头皮发麻。
“我不大听得懂女公子所言。一则我不过是内宅夫人,勖儿的性命前程恐怕也与我不甚相干。二则那粟米粥过了凉水,如何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要了人的性命,我也着实不太明白。不若女公子同我说说看,这法子,你是从谁那里听来的,又是如何笃定此法便能要了老夫人的命的?
难不成,女公子见过,又或者,你用过?”
吴老夫人气疯了,“我方才找过医师来问过了,这稠粥过了凉水,眼瞧着外头的粟米已然凉了,可等吃下去后,便可将人的肺腑心肠全烫烂。乔氏,你莫要再强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