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郎出来平息郡主的怒火了,更何况,本来也是他惹下的祸端。
这么想着,叶广孝立刻道:“是下官这瞎了眼的夫郎惹怒了郡主,自是罪该万死。但凭郡主发落,是打是杀,下官绝无二话。”
珍珠笑了笑,说:“叶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?本郡主又不是得理不饶人,怎会因为一两句辱骂之言就喊打喊杀。”
紧接着,他又叹口气,“就是不知道我爹爹和皇伯伯他们怎么想了。”
这话在叶广孝听来便是明晃晃的威胁了,他心里摸不准昭仁郡主的想法,只得道:“下官叶广孝,祖籍湖州,与您的外祖乃是同宗,还请郡主看在林主君的面子上,息怒。”
珍珠撇嘴,这些大人,就喜欢拉关系。
要是外祖知道有这么一个同宗天天欺负自家儿夫郎和乖孙孙,肯定连夜回湖州把自己的宗谱迁出来。
“原来还是亲戚啊。”珍珠看起来很是头疼,为难地说,“既然是亲戚,那我也不好赶尽杀绝……哎呀,这事儿还真是难办呢。”
一旁的叶缃突然开口,“我去跟林泠道歉,还请郡主高抬贵手,放过我们父子。”
也不知道叶缃是什么时候昏迷的,又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。他这会儿跪在地上,膝行着到珍珠脚边,“先前不知你身份,对你多有冒犯之处,还请郡主饶恕。”
珍珠有些震惊,“你原来会好好说话的呀,我以为你只会骂人呢。”
叶缃扶起一头乱发的小爹,两人一起跪在地上。
这一幕或多或少也是有些打叶广孝的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