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头一转,安妮虽然已经搬离了这个海边小屋。
但是她还是担心自己留下的信,没有被新的住户看到,那就没办法帮忙她转寄信件了。
于是她又回到了这个海边小屋,发现并没有人入住。
她打开了信箱,意外的发现自己放在里面的白色信件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封绿色信封的信件。
谁留下的信件呢?
安妮好奇的打开了信,看到了林源留下的文字。
她的第一感受和林源一样:这不是恶作剧吧?
现在明明是2001年,开什么玩笑呢?
于是她认真的写道:“我希望你不是在玩什么恶作剧,请不要随意对待我的重要信件。另外,现在是2001年。”
接着就是镜头的快速切换,林源和安妮两人分别坐在邮箱前写信,并不断投入信箱中。
“可是现在真的是1999年啊,你这样说,我才会认为你是恶作剧。”林源写道。
“难道你真的是生活在1999年?我无法相信这么荒谬的事。”安妮写道。
“我还觉得你说自己是生活在两年后的人,更加不可思议呢,你能证明给我看吗?”林源提出了质疑。
安妮想了想,在信上写道:“如果你那儿是1999年的话,那么两天后,将突降一场天气预报未预警的大雪。当时我就感冒了,希望你多穿衣服做好准备。”
下一個镜头,就是两天后林源站在小屋前,欣喜的望着从天而降的鹅毛大雪。
于是林源回信道:“我现在有点相信你是来自两年后的人了。”
安妮却不屑的答道:“可我还是不相信你是1999年的人。除非你也能证明自己。”
“我要怎么证明呢?”林源写道。
“1999年11月30日,晚上9点20分,我在大中央地铁站,丢了一个录音机。
如果你真是两年前的人,那么应该能拿到那个录音机。”安妮答复道。
于是林源赶去了那个地铁站,他到的时候,地铁刚刚开走,他没能遇上1999年的安妮。
幸运的是,那个录音机被留在了车站的椅子上。
拿到录音机的林源,尝试着把它塞进了邮箱里。
下一刻他再打开时,录音机就不见了,而另一边的安妮,拿到了自己两年前丢失的录音机。
双方终于都相信,对方是另一个时空的人,而这个邮箱就是两个时空的连接点。
接下去的日子,两人像一个好友一样,经常互相通信,交情也变得越来越深。
“我能拜托你帮我一个忙吗?”一天,林源突然写道。
“你说吧,我会尽力帮你的。”
“不怕你嘲笑,我和父亲的关系很差,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的程度,已经很多年没有来往了。
前些日子听说他重病了,但我还是没法放下心结去看望他。可万一他就这样去世了,我又会有些愧疚。”
“我懂了,交给我吧。”安妮写道。
“我去你说过的地址了解情况了。你的父亲病的很重,他会在三天后离世。如果不想留下遗憾的话,就去见他最后一面吧。”
“感谢你,让我没留下终生悔恨的遗憾。在他的最后时刻,我们互相原谅了彼此,我也放过了自己。所以,太感谢你了。”林源答道。
“不用感谢莪,如果可以的话,你也可以帮我一个忙?”
“你说吧。”
“我的男友两年前出国了,今天应该是他要离开的日子,你能帮我问问他,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吗?
为什么他会让我一个人在这儿苦等他两年,却不给我任何回应。”
安妮也说出了自己的心事,她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。
“我很抱歉,我揍他了。当他在我面前嬉皮笑脸的说出,他只是和你玩玩,会一直吊着你不放的时候,我没控制住怒火。”
“谢谢……”
安妮的信只有短短的一句,但是信纸上被泪水打湿的痕迹清晰可见。
林源隔着时空仿佛看到了那个悲痛的少女,几年来她一直在等待着出国的男友。
此时谎言被戳破,她的坚持就像是一个笑话。
所有的付出,都因为所托非人而一文不值。
“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过,你可以散散步改善一下心情,我知道一个好地方……”林源写道。
下一幕画面,就是安妮漫步在一个满是梅花的林间小道中,这儿是林源最喜欢的地方。
在林源的指引下,安妮来到了这儿,看到了如此美丽的景致,她抑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。
在小道的尽头,出现了一家雅致的小酒馆。
安妮按照林源的指示步入其中。
酒馆老板看见她的样子,立刻上前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