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匹高头大马冲进了院子,上面坐着位身着太监服饰的男子!
他翻身跳下马,朝院子里打斗的人斜了一眼,“你们是不是傻啊,御前侍卫前途无量,竟学人造反!”
摇摇头,一脸鄙夷和不理解。
他径直朝江月白走过来:“瑞嫔娘娘跪下听旨。奉太后口谕,速去慈宁宫救驾。”
江月白审视地打量着这位面生的公公,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单独离开桃蕊宫。
莫非这就是魏王与海兰珠说的,“慈宁宫那边得手了没”?
但这个太监说不定是贼人冒充太后的人,去慈宁宫路上杀了她。
太监喝道:“大胆!还不跪下听旨?”
江月白拄着剑淡淡地说道:“怕被人趁机杀了。”
太监提高了音调,声音尖锐,“你敢抗旨不尊?”
江月白微微屈膝行礼,“不敢。”
“那你还不快跟着咱家走。”
就在江月白游移不定时,外面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还有快速凌乱的脚步声。
听起来像是来了一批人。
打斗的人眼里均出现了喜悦的目光,两派都以为自己的援兵到了。
三位骑马的大人物很快出现在众人视线里,众人默契地让开中间一条道。
“吾乃兵部尚书孙尚礼。”
“吾乃金吾卫指挥使毛玉良。”
“吾乃右丞相陈昂。”
三巨头到齐,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做自我介绍,根本不把江月白放在眼里。
江月白用系统拍下一张合照用作留念,心中腹诽,可惜没有机关枪,不然直接一轮扫死团灭。
三个人的话,如果造反成功,谁当皇帝呢?江月白当即判断,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的猜忌进行分化击破。
孙尚书疑惑地开口问道:“这位公公是?你要带瑞嫔娘娘去哪里?”
正在打斗的一群人里立马跑出一人,跟陈相的心腹耳语,似乎是在汇报情况。
眼神不时地看向江月白这边。
来找江月白的太监有条不紊地做自我介绍:“老奴侍奉太后九年,姓米。有歹人在慈宁宫作乱,意图谋害太后,老奴奉太后之命,召瑞嫔娘娘救驾。”
“纯属一派胡言!我们刚从太后娘娘那边过来,太后娘娘好得很。你这是要把瑞嫔娘娘引出去杀了她。瑞嫔娘娘,你休要信他。”
孙尚礼使了个眼色,身边的亲信立马从背后连续杀了几刀。
自称是米公公的太监面目扭曲,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不动了。
江月白冷眼旁观,面无表情。
他们的话,她一个字都不信。
太后那边肯定出事了。但这两拨人说不定都不是好人。
她决定先声夺人,恐吓一番:“不知三位大人,是来救驾的还是来谋反的?”
说着把手上的人头往地上一扔,“这就是本宫刚刚诛杀的逆贼。不知姓名,大人可认识?”
孙尚书与陈相惊讶地交换了个眼神,这可是魏王的心腹之一,府军指挥使带刀大人冯大人。
眼前女子竟然把他给干掉了,令他们不敢小觑。
陈相清了下嗓子,正声说道,“臣等接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护驾,诛魏王,清君侧,保护圣上。”
江月白微笑着点点头,“民间传闻陈相乃一代贤良忠君之臣,今日一见果然如此。可恨那魏王身手不凡,下手狠辣,伤了妾身后逃跑了。”
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左胳膊,衣服上的血此时已经凝固成暗红色。
陈相忙关切地问道,“皇上可在桃蕊宫?可曾受伤?”
江月白难过地说道,“皇上被魏王砍断了手。”
陈相凝视着江月白,面色沉沉,也不知道是为计划落空而难过,还是为皇上受伤而难过,亦或者在思考话中真假。
他的亲信扯了扯马镫,用他们特定的手势告诉他,江月白所言全部为真。
陈相眯着眼睛,开始权衡到底要不要现在就谋反。
江月白心中暗道,宫里这些侍卫的身份和关系果然错综复杂,有些人可能是多重间谍身份。
试探性地问道:“既然诸位大人是来勤王护驾,魏王刚刚逃走,身上有伤,四周说不定会留下血迹。趁着他还未逃远,赶在天黑前抓住他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江月白一边悄悄地观察周围的环境,发现四周围墙上已经埋伏弓箭手。
完了,这大白天的,如果一会儿来个万箭齐发,根本来不及躲闪。
金吾卫指挥使毛玉良一直盯着江月白,禁不住咽了下口水。
这裙子穿法太撩了,比以前天香楼里的姑娘还香艳。
若隐若现的腿,水嫩嫩俏生生,,白的发光,任谁看了不想.....
孙尚书见毛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