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这是此次大家配合协助我们的谢礼…”
许志玉将协助的几名船长唤到一块,掏出一小钱袋的小黄鱼,根据对方配合协助的情况,每人给到一至三根不等,拢共给出十根。
几名船主接是接了,但就任由黄鱼放在手心,收也不是,不收也不是,纠结又不敢开口。
“放心,不逼你们运尸体了,钱也放心收着,不管你们之前是否心甘情愿帮忙协助,但你们帮了忙这不假,该给予的好处我们也不会吝啬。
不过还需要你们帮忙把伤员送回南京,顺带把对方的一些枪支及随身物品也一块运回去,到时就没你们的事了,拿钱放心离开。
另外,还有点话嘱咐你们,今天的事就当从没发生过,不要对外宣扬炫耀,别人问起,就说有混社会的拿刀强逼着你们走了趟船,为稳妥最好互相弄点伤出来,我们对付的人很凶残……”
许志玉把自己的经历,简短说了两句,让这几位船主能牢牢放在心上,不过也确实把几人吓够呛,不过吓着总比被伤害强。
“…也不用太过担心,按我说的去做,别传扬出去了,对方估计也记不上找你们麻烦,对了,你们手下有几位船员也报一下…”
说着,许志玉掏出另一个小钱袋,里面有个小盒子,打开放着的是一钱、二钱、五钱的小金片。
除此,许志玉的战斗小组,还携带二、五、十两的大小黄鱼,小至几分的金豆子、金瓜子、金叶子等黄金物什。
这些,都是为特别行动组准备的活动经费,用于日常花销、询问协助酬谢等,黄金这东西价值高,体积比大洋小得多,出手也显得阔绰,所以他们出动都会随身带上一些,以应对各种情况开销。
“…我有五位船员…”一名船主率先收好了小黄鱼,开了口。
“…行…这四枚一钱金片每人一片,之前那位主动替我们搬东西的船员给一权两钱,就由你转交,可别给我搞克扣那一套?之前嘱咐你们的,记得转告叮嘱清楚。”
“…不敢…一定一句不差的把话带到…”船主开心的替手下船员接过金片,其余几人见状也纷纷开了口,前后又给出去了几两。
“组长,这周围地块田产的主家和租种的佃户过来了。”队员赶过来跟许志玉汇报了个情况。
“行了,你们赶紧走吧!别让其他人看见了,还得麻烦回城这一趟多搭把手,我没办法安排太多人跟着回去…”
许志玉挥手打发了几位船主,回过身,远远就见着他来那侧河沟桥上,一大帮子人在那乱哄哄的。
“怎么没见着枪?之前不是说对方带了枪过来的吗?”
这帮人他们还在交火战斗时就赶过来了,不过没敢靠近,许志玉也就暂时没管他们,现在倒是自己过来了,但跟之前传回的情况却是不太一样。
“安排人摸过来瞧过情况,那些枪全收起来藏后面了,之前一副牛逼烘烘要兴师问罪,估摸着是见着这边死了一堆人,现在一个个焉得像鹌鹑一样。”
边说边走,队员把情况大致给许志玉介绍了一番,那群人见有人走过来,哄闹渐渐平歇,还在一个身着考究的老者打头下迎面而来。
“老朽姓陈,这附近田地都是老朽所有,这些是租种老朽田地的乡邻,众位在此大打出手…是否要给个说法…”
陈姓老者,虽有所怯惧,但还是面色从容的开口,浅浅笑意下掺了几分厉色,话语里夹了几分兴师问罪。
靠近了一打眼,老者就能确定打胜的是官方的人,要是土匪、流寇或其他武装力量,老者还担心对方不讲规矩、下狠手之类,但官方可以算半个自己人,他反而多了几分底气。
“…这附近的田产土地,都是陈老先生家的?”
许志玉也客气的拱了拱手,一脸吃惊的开口,他倒想瞧瞧对方是哪路神仙,打蛇上棍,主动引导话题探对方底细。
“…没错…”见许志玉这一副姿态,老者底气更足了,而且说起田地家产,口气中更是添了几分倨傲。
“这条大路两边,这一块,再过去那一块,后面那一块,四条河渠之间的三片上好水田,沿大路往两边延伸出去二三里,全是陈家主家各房及旁支的,我是家主族老,都能管得到,正好最近我回乡查看田里长势情况,便由我做主了。”
初听把许志玉吓了一跳,这怕不是得有大几万亩,千数顷?但听到后面,就知道这家伙水得严重,各房旁支的都算上,估计是周边某个大姓大户,家族田地主要就集中在了这一片。
但对方既然是什么家主族老,家主在前,说明这个身份的份量要更大,那估计就是口中那个主家的家主,再看其底气十足,估计属于其的田产确实不少,估计能有几百顷,但这数量也够大了。
“…陈老先生…可是仪征县陈家的陈老员外,家中还经营着一家义字大商号?”
许志玉对这周边的情况还稍有了解,根据对方透露的情况,已经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