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,道:“可别骗我,这地方怎么可能有野兽?”
“怎么没有?我还能骗你,之前来过群野狗,可是差点咬死过人呢!不然我们会赶来查看。”
野狗是有,不过陈船主看得出来,孙管事就是睁眼说瞎话,会就他俩空个手跑来?
不过见人就是个半大小子,陈船主松了口气,不过还是装着撒尿的样子,检查了几个地方。
孙管事见状,没管,板着脸向李小荣道:“李家小子,怎么又来了啊!我记得你家在城边的。”
“别提了……”李小荣满脸气愤,不满道:“咋天回家,路上和我爹拌了几句嘴,他就说我买弹弓浪费钱,把我打了一顿。
嘘,他打酒买肉不浪费钱啊!吃的时候怎么不说,明显就是借口嘛!
今天拉着我跑船,还当一堆人的面说我,我气不过,就趁他在
溜了没事做,就来这边玩弹弓了,昨天我见那边水里,有不少大鱼,想过来试试新装备。”
说完,李小荣一脸得意的从挎包中,掏出了鱼镖弹弓,炫耀的说道:“这可是花光了我这些年的零花钱才买来的。
这线轮最贵了,还有线也是,是用蚕丝弄的,又轻又坚固,据说能拉起几十斤大鱼……”
听着李小荣的炫耀,见陈船主无功而返,打断了李小荣,训斥了几句,便带着他走向江湾。
听着声音越来越远,将头深深埋起的易文斌,才松了口气,抬起头来,冷汗已经渗满额头。
因为刚刚他认为最好观察和隐蔽的那几个点,全被对方查了,最近的一处就离他们几十米。
不过这距离还是很安全的,这套伪装服已经让他们,融入了周边环境,只要不是来到跟前,很难发现问题。
在江上,新济洲的另一面,一个三队的队员,载着林默带来的一名狙击手,经由新济洲上的水道,进了江湾煤站对面洲上的一个小水道之内,在那钓鱼。
俩人是来接收消息的,毕竟口哨声不能传太远,这算是周围比较适合的隐藏地了,要是消息还不能传过来,还需要把船划到江中。
郑君山继续搭乘着小火轮,路过江湾水道口,李大眼“无意间”看到了李小荣,把船开进去一段,远远的就骂了起来。
骂了好一会儿,在乘客的催促下,李大眼扔下一句,让李小荣下午回下游村里等着,会去接他,便调头往上游开去。
江湾岸边,在孙管事旁边,注意看水面的李小荣,撇了撇嘴,抬手对着一个鱼影,就是一弹弓。
“唉……又没中,都瞄准了,怎么打不到呢?”李小荣无奈的摇头,摇动线轮,把鱼镖收了回来。
就在这时,一边饶有兴致看着的孙管事,笑问道:“你没有打过鱼吧?”
“没有……”李小荣摇了摇头,道:“虽然在江上跑船,不过船是小火轮,鱼很少靠近,别说打鱼,我连鱼都没钓到过。”
“这样啊,那我给你说说吧!不能看鱼在哪!就打哪,水会干扰你的视线,你看到的鱼,并不在你看到的位置。
你得往下瞄一点,鱼在的位置越深,就瞄越低,这样才能打中,至于低多少,这得靠经验,我也不知道。”
李小荣听得有些半信半疑,恰好又见到一条鱼,就往下瞄了点,唰的一声,鱼镖射入水中。
“扑……扑……”一股力传到手上,李小荣控制住线轮,使劲往后一拉,鱼被拉出水面,扑棱起来。
费了一番劲,李小荣把鱼拉到岸上,拎起来,发现是条四五斤重的鲤鱼,鱼镖正中鱼腹,直接射穿到另一面,三个活动倒刺,将鱼给死死卡住。
李小荣把鱼镖取下后,孙管事提起鱼,笑道:“鱼送我了,白天管你顿饭。”
听闻此言,李小荣想到白天没地方吃饭,无奈点了点头,恋恋不舍的看着孙管事提鱼离开。
不过没多大一会儿,李小荣就把目光再次看向水面,四处搜寻鱼的身影。
煤站外,孙管事提着鱼,走向了继续盯着看的陈船主,有些不满道:“陈船主,您是不是有点太谨慎了。”
陈船主闻言,淡淡的回道:“谨慎难道还有错了?上面可是三令五申让我们近期小心行事的。”
“谨慎没错,但您也不至于怀疑到一个半大小子身上吧?说白了就是一个贪玩的大小孩罢了。
而且这不同你们跑船,这里是固定据点,要是他出问题,他的父母肯定会寻来,到时事情可能更麻烦。”
陈船主听完,沉默了会儿,最终转身回了煤站,孙管事松了一口气,把鱼送到后厨,让他们白天给自己做了。
芦苇荡里,见煤站没有什么动静,王守飞松了口气,带着四人悄悄退回芦苇荡内,开始布置。
先是寻了两处稍大的空地,然后从装备中取出一梱小竹子,大概三十来厘米长。
王守飞一阵操作,将其像伸缩鱼杆一样展开,又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