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九州自持武力,全然不将第一剑宗放在眼中,百里声秋骑虎难下。
“百里长老关心则乱,出言难免有失稳妥,牧宗主远道而来,何必伤了和气?”新船说
莫惊春起身说道:“此为人杰之战,而非巨擎之争,两位不妨给本座一个面子,坐看天骄争锋,如何?”
“百里老鬼不算人物,你莫惊春的面子倒也值钱。”
牧九州朗笑出声,身形陡然变幻,已与莫惊春同座,百里声秋也顺势而退,怒观陆玄楼。
“此战应是我赢了,诸位前辈,可有异议?”陆玄楼笑道。
“百里声秋,你觉得呢?”
莫惊春笑问道,陆玄楼将剑玄揍的面目全非,狠狠替莫惊春出了一口恶气,莫惊春很是开心!
百里声秋冷哼出声,并不作答,有第一剑宗长老起身,带走剑玄,默认陆玄楼获胜。
莫惊春衣袖挥动,一股柔和的力量涌动,半部拳经与半部剑境落在陆玄楼身前。
莫惊春笑道:“陆玄楼,赢是你赢了,但这半部拳经与半部剑经那着也烫手,好自为之吧!”
“多谢前辈提醒,晚辈心中有数!”
陆玄楼笑道:“不过是半部拳经与半部剑经,并非完整武学,犹如鸡肋,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,若有人花费些许代价,物归原主也无妨。”
收起半部拳经与半部剑经,陆玄楼折身返回亭台,与剑梦、裴东湖同座。
“陆中手段惊人,举头投足之间,轻取剑玄,裴某佩服。”
裴东湖笑道:“若将来有一日与陆兄论道,还望陆兄手下留情啊!”
陆玄楼摇头苦笑,脸色骤然苍白,呼吸瞬间急促,周身弥漫淡淡剑意,经脉刺痛不已,心剑剑气作祟,让陆玄楼苦不堪言。
“姑娘,好手段啊!”
方才与剑玄交手,陆玄楼看似轻松,其实已尽全力,不曾压制心剑剑气,若非剑玄骄傲轻敌,落入重重算计之中,陆玄楼未必能胜。
“蜀王手段,也是阴毒!”
剑梦反唇相讥,若非剑玄前车之鉴,她竟不知陆玄楼还有手段引动寂灭死气,让人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与剑玄交手之前,此人竟然有伤在身?”
练虚境一战,那怕是陆玄宗也无把握胜过剑玄,陆玄楼带伤出战,竟也能力压剑玄,中州人杰无不惊骇。
剑玄是何人?东荒第一天骄,那怕是人才济济的中州,能与之比肩者也寥寥无几。
“剑梦曾于此人交手,结果两败俱伤,如此说来,剑梦岂不是也在剑玄之上?”
一语惊人梦中人,众人不由看向剑梦,响起昨夜剑光,心中不由升起几分敬畏。
“那陆玄楼与剑梦,谁才是东荒第一天骄呢?”
“牧宗主,你怎么看呢?”莫惊春笑问道。
牧九州笑道:“年轻人心性上的拔河,谁胜谁负都不好说,后起之秀未必不能后来居上。”
“英雄所见略同!”
莫惊春笑道,一直以来,比起剑玄,他更看好剑梦,奈何第一剑宗老眼昏花,对剑梦不屑一顾,将剑玄视为宝贝。
就在此时,风飞雪来到亭台之中,与陆玄楼四目相对时,拱手说道:“乾坤圣地风飞雪,还望赐教。”
此言一出,议论声骤然停歇,随即窃窃私语声更为激烈。
陆玄楼与剑玄一战,旧伤复发,风飞雪此时邀战,不免有些趁人之危的味道,联想风飞雪与剑玄的关系,众人纷纷皱眉,这是赢得起、输不起吗?
“飞雪,退下!”林野渡皱眉说道。
陆玄楼不应战也就罢了,倘若陆玄楼应战,无论胜负,乾坤圣地都要名声扫地。
风飞雪并非不识大体之人,否则也不配成为乾坤圣地圣女,然而自从遇到剑玄之后,风飞雪满心满眼都是剑玄,此刻剑玄战败受辱,风飞雪有心替剑玄出气。
“可敢一战?”
风飞雪咄咄逼人,陆玄楼不由皱眉,这女人长的漂亮,脑子却是有毛病!
“风飞雪,我陪你练练?”
裴东湖挺身而出,风飞雪也是中州人杰,实力不可小觑,此刻含恨而来,下手必然狠辣,陆玄楼有伤在身,如何能是对手?
“裴东湖,此事与你无关,莫要多管闲事。”风飞雪皱眉说道。
“我与陆玄楼称兄道弟,他的事情怎就与我无关?”
同为中州人杰,裴东湖无惧风飞雪,强硬说道:“你若求战,我奉陪到底。”
陆玄楼摆手说道:“裴兄,稍安勿躁,这是我东荒的事情,你不必插手。”
“我是中州人杰,风飞雪就是东荒武夫吗?”
裴东湖说道:“输不起,那就别玩,你乾坤圣地不要脸面,我中州也要跟着丢人不成?”
风飞雪说道:“此事乃我何人心思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