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对她的出现并没有很惊讶，一直很专注自己的手机。
银色镜框卡在高挺的鼻梁上，垂着眼睑，她能看到他那细长的睫毛。
车匀速地行驶在柏油路面上。
许璃一直看着窗外，心绪却一直恍惚，她认为坐在她旁边的祁森过于安静了些。
安静没一会儿，林初衍从后视镜扫了眼许璃，扯了个话题：“听说你去了电台工作。”
许璃回应：“嗯。”
“混得还可以啊，高中那会儿，你天天扭着祁森给你补功课，看来有点儿作用啊。”说着林初衍还抽空撇了眼毫无情绪波动的祁森，调侃道：“诶，兄弟，要是你以后要是不干刑警了，可以去当个补习老师。”
祁森未抬眼眸，声线冷：“自己去。”
坐在一旁的许璃抿了抿唇，温吞说：“是他教的好。”
就是这句话，祁森滑动手机的指尖顿住了，他掀起眼皮，声调拖着：“哦，是么？”
“是。”
许璃很真诚地点头，既然坐了人家顺风车，说两句好听的话，也不会怎么样。
但确实是，高中她不爱学习。
而祁森又喜欢待图书馆，索性他不愿意和她多交流，找他补习功课总可以说两句话吧。
车内安静了几秒，祁森目光炙热地盯着她，嗓音喑哑着：“我怎么记得，每回去图书馆补课，你光看我了呢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