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企图让我念及当年，重修旧好？”
“旧事伤怀，实在不必回头再看了。”见她如此，沈存泽心中亦是百感交集。
如果当初……
“你费尽心思，大半夜潜入后宫，就是来嘲笑我的？”再开口时，林怀玉已然又恢复了往日里的言笑晏晏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沈存泽正色道：“你的信，我已经看过，白及也与我通过气了。有他在沈翊安身边，你不必太过忧心。”
沈存泽顿了顿，又道：“只是我不太明白，咱们为何要迫使沈翊安选秀呢？如此一来，他可以通过这些女子笼络朝臣，你的身边也多了更多隐患不是吗？”
“这也是兵行险招，不得已而为之。”林怀玉叹道：“宫中人多眼杂，我不能一一出宫联络，只能将我所需要的人都集中在一处，才好筹谋。”
“华白及告诉我，你知道熟罪的名字，还说是我告诉你的？”沈存泽略带身世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，“我不记得我在信里告诉过你啊。”
“偶然得知罢了……”林怀玉不由得心虚道。
“偶然得知？”沈存泽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，冷笑道：“神医世家家传秘药，你从何处得知？难不成是神医他老人家托梦，告诉了你这个秘密？”
“不就是高级一点的迷药吗，说的这么煞有其事的。”林怀玉假装无辜的嘟囔道。
“熟醉难得，难为华御医费心调配。”沈存泽注视着林怀玉莹润的双眸一字一句道：“奇怪的地方太多了……小玉儿，你究竟还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
林怀玉别开视线，垂眸道：“我确实有事瞒着你，但此事与你我所谋之事无关，况且此事太过荒谬，并非只言片语可以说清的。即便是说了，你也未必相信。即便你能相信我所说之事，只怕也会影响你此后的谋略……”
“你不想说，我也不逼你，只是我要你一句话……”
“我发誓，我所隐瞒之事绝不会对我自身有一丝一毫的损害。”未等他说完，林怀玉便打断道。
沈存泽注视着她，眸中荧光流转，晦暗不明，半晌，才幽幽叹道：“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