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闵。”龚樰道。
“之前是在亚视训练班呢,我看他是老乡,长的也不错,就拉进星海来了。”
“当几天秘书,闲着没事还能当当演员,她倒是也乐意,可能是因为在港岛本地也不好混,会受人排挤吧,虽说不少人是沪海移过来的,可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?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黄泽对此深表赞同。
或多或少都会有排挤的。
不排挤自己,那是自己的知名度和金钱已经不容许他们看不起了。
可其他人。
管你是哪里的呢,沪海仅仅是可能少排挤点罢了,但也是少不了。
利志不也是老乡嘛,那演个戏不还是被这个欺负,那個欺负?
说起来,这位比刚才那位还大啊。
只是对方不太可能来当秘书,公司太小,对方又是今天刚拿亚姐冠军,心气应该还高着呢。
收回心思,黄泽好奇问。
“对了,不是让你招两个秘书吗?我的秘书有了,你的呢?”
“张闵就是我的秘书啊!”
“啊?”黄泽战术挠头,“你这话,什么意思?”
“就那个意思啊!”龚樰笑了笑,“另一个秘书才是你的,我让她去做事了,待会就回来了。”
不一会儿,黄泽的秘书回来了。
有点黑,有点不怎样。
当然,也算不上丑,一般人吧。
放下文件,看见黄泽和龚樰有话要说了,识趣的就又走出去了。
“什么叫不公平?”对方一出去,黄泽就开始批判起了眼前的罪恶资本家。
“这就是最大的不公平!”
“同样的一个秘书,你区区一个副总,你配个那样的。”
“我堂堂一个大老板,啊?是吧!”
“这是不是一种不公平?”
“你不想要。”龚樰看着黄泽的眼睛,“那可是正儿八经地港岛大学的毕业生,要不是开的工资够高,她也喜欢你听的歌,我觉得我是招不到这样的人的。”
“这样啊!”黄泽没话说了,“那还好。”
有能力也不错。
反正自己也不可能吃窝边草,更何况还是自己的秘书,长相不长相的,差不多过的去就行了。
让对方放心,自己也能少点事。
不过这种事上的放心归放心,但想到要和龚雪说结婚了,黄泽心里自私的因子占据了上风,还是想给自己来个保险。
免得以后闹出事来,影响公司。
没辙,世界上最难把控的就是人心。
黄泽不认为自己穿越一把就是天之骄子了,别人纳头就拜,不存在任何背叛。
别人背叛就背叛了,但夫妻不一样,一分割,公司就得来次大动荡。
至于说信任。
现在是信任的,谁知道以后能不能信任?
微软的比尔·盖茨,股神巴菲特,亚马逊的贝佐斯,哪个不是人杰?最后不都和老婆离婚了吗?
还是不要考验人心了。
做好足够准备比什么都强。
所以,黄泽装出了一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地样子。
“怎么了?”龚樰有些疑惑地问道。
“我,我也不是不信任你,就是想要保证公司的控制,引领着其往正确的方向上走。”
“所以咱们结婚,我需要签一份财产协议,确保这家公司始终听我的,在一家公司发展的判断上,你不如我,但没人会认为自己是错的。”
“当然,我不会让你吃亏,咱们住的那幢别墅直接过户给你,公司也可以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,如何?”
“就这事啊?”龚樰乐了,白了黄泽一眼,“你想的可真多,搞地嫁给你最后还要离婚似的,也不用说那么多了,你给我开上副总的工资,给点奖金就行了。”
“看,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吧!”
对方的表现还算可以,黄泽心里一松,也就大方起来了,手一摊,“我都说了处理方式了,你不听我的?”
“就按我说的来吧。”
“百分之五股份还不够付你的奖金?”
黄泽知道,这年头,对一个从小从国内长大的人来说,结婚对象提出这个条件,心里没疙瘩是不可能的,自然就想要大方一点来化解这个疙瘩了。
至于股份嘛,现在公司还不值钱,等到快值钱的时候,两人要是还在一起,孩子都该上小学了,也就没必要在乎那么点了。
“真不需要。”
“不是,我有我的计划的。”黄泽搬了个椅子坐在龚樰旁边,“先分割好,然后你就是公司股东了,明面上的掌舵人。”
“这次我们回去领证还要谈一笔生意的,我前几天在沪海已经找远亲聊过了,大概有个规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