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着轻快地步伐再一次地走进母校,黄泽的思维不由地发散了开来。
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不能混个教室走廊放个我的画像,北电杰出校友,黄泽先生。”
“要是再有個雕像的话就,啧啧啧。”
“算了,这个肯定不可能!”
想法刚一出来,黄泽就摇头给否了。
能立雕像,一般都得创校的人,或者杰出的这个家,那个家。
放座米开朗琪罗的《大卫》都比放自己的雕像可能性要大。
“顶多就是自己捐款建个楼的话,可能冠个名,叫黄泽楼。”
“哎,这个好!”
“等以后钱多的没错花了,全国的大学都捐上一栋楼。”
“他邵某人捐得,我黄某人一样捐得!”
当然,怎么也得五年后十年后了,自己现在还没富裕到那种程度,好多计划还没展开呢。
等计划全都成型,也就可以开始到处捐楼了。
没辙。
比家底,现在的自己和人家比起来差的还远啊!
人家邵六叔毕竟是清朝光绪年间就出生了的人,爹也是个工商界的有钱人,说句百年家业也差不多了。
说起这个了,黄泽就想到了对方的年龄。
居然活了一百零七岁。
羡慕嫉妒恨啊!
虚空羡慕了一下,黄泽收回心神,快步朝着小礼堂走去。
来到小礼堂后,一边走着,一边看了看座位上的人,能认出来的还是那些人啊!
86年北电中戏表演系这是没招人?
心里嘀咕了一声,黄泽就被那些校长副校长什么的过来打招呼了。
“黄泽,干的漂亮啊!母校以你为荣。”
“都是学校教的好。”黄泽和一帮老师校长们互相吹捧了起来。
至于摄影系到底教了什么导演相关的知识,那是细节,不重要。
和老师们交流一番,黄泽拿着话筒来了一句,“三个月前刚见过,咱们就不搞那些客套的了吧?看电影吧。”
直接开始放映。
放映结束,拿出金狮奖来让想摸的摸一摸,再回答一些公式化的问题,讲讲编出来的心得。
至于为什么要用编出来的呢。
这事,就跟那些讲成功学的一样,谁说心里话啊!
你说吗?
说出来的那还能叫心里话?
讲了一通忽悠学弟学妹们的话。
黄泽去和京城工作,这次依然过来捧场的同学们照例打起了个招呼。
“你看看,这多不好意思,加上《心灵捕手》和《花样年华》,一年让你们跑了三回!”
黄泽握着田状状的手道,“明年肯定就不让你们跑了,能清闲一点。”
“过分的谦虚了啊!”田状状捶了黄泽一下,“你要是能每年都来小礼堂放三次,那我就是腿断了,爬也是要爬来的。”
“那倒不用,我可以亲自去接你。”
“哎,对了,凯哥呢?没来吗?”黄泽也没多想,发现没那张脸,随嘴问了一句。
“哦。”田状状的脸色有些不太好,迅速地眨了两下眼,“凯哥病了,在家里请假休息了两天了。”
“啊?”黄泽露出了一副焦急样,“病的严重不严重?要不咱们去看望一下?”
“就是感冒有些严重,倒也不用到专门看望的地步。”
“哦……”黄泽微微颔首。
那病的还真巧。
正好不能过来庆祝!
话说,凯哥不会是装病吧?
亦或者是气病了?大呼既生泽,何生哥?
黄泽总觉得这两种可能性不低。
越想越不爽。
“不行,我小心眼。”
“回去港岛就看看李碧桦的《霸王别姬》写出来了没,先把改编权拿到手,到时候自己拍。”
……
在北电放映完之后,黄泽就回了沪海了。
还是同样的流程,和京城差不多。
这个那个的找开会。
开完会又受到了上戏的邀请,说学生老师们想让黄泽做个演讲,再展映一下获奖作品什么的,对方是连焦幌这个上戏校友一起邀请的,黄泽也不好推辞,就和焦幌一起过来了。
只是没想到,都到了上戏了,还是摆脱不了陈凯哥的影子。
在放映完《樱桃的滋味》,又演讲完之后,一些学生们上来找黄泽要起了签名。
第一个上来的是个看起来都没二十岁的女生。
肤白貌美到让人眼前一亮。
站在人群里,你都能一眼看到的那种。
标志鹅蛋脸,端庄大气,有一种古典东方美人的气质